挤压赵长夏的脸,觉得很好玩,又揉了两下。
赵长夏:
曲清江继续道:不过你好暖,脸蛋又红又烫,跟你平日里的形象一点都不像,好可爱的感觉。
赵长夏心说:你现在这模样跟平常也不一样啊,怎么像喝醉了酒?可这么低的度数,怎么会喝醉?酒量这么差还这么喜欢喝米酒,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人菜瘾大?
你该不会是被我碰了才羞得满脸通红的吧?曲清江狡黠道,之前就发现了,我这么碰你,与你亲近的话,你似乎会很紧张
赵长夏:!!!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不对,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从纯洁的角度去解读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话所以这小姑娘原来看出了她的拘束?
曲清江道:我也很紧张来着!
赵长夏:抱歉,完全看不出来。
说完,她愣了下,因为她完全没料到自己竟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曲清江噗嗤一笑,道:那我以后表现明显点,你也坦诚点如何?
赵长夏将她的手拿下来,虽然脸蛋微红,但神情并不见慌乱:小娘子,你的酒量其实并不好,对吧?
原本以为自己的酒量就已经够差劲的了,没想到会遇到一个比她的酒量还差的人。
小瞧谁呢?我的酒量哪里不好了?曲清江轻嗤了声,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赵长夏,我问你,前些日子,你怎么了?
赵长夏反问:前些日子我怎么了?
曲清江拧着眉头,噘着嘴想了会儿,道:不知道,赶集回来后你给我的感觉跟以往不一样。
赵长夏:
她的情绪有不对劲的地方,她怎么不知道?
小娘子多虑了。
曲清江歪着脑袋想了想,道:现在倒是没那种感觉了,好像又没事了。
赵长夏道:我当然没事,有事的是你,你八成是喝醉了,回房歇着去。
我才喝了三盏酒,怎么就喝醉了?曲清江说着,打了个酒嗝,然后又摇头晃脑地直接坐到了赵长夏的月退上,赵六月,我没喝醉,我只是有些害怕。
赵长夏本想推开她,闻言,动作一顿,止住了。
还有两天便是冬至了,临近祭祖,我爹出了这种事,只怕祭祖仪式会变成那些族人逼我爹立嗣的立嗣仪式。虽然我爹想将家业给谁我都不在意,可我不希望我爹是被逼的,我更不希望因为别人的逼迫,而加重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