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张的关系,表情顿时变得令人恐惧。他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好船长,毕竟海盗们本身就戾气很重,从中脱颖而出的克比顿没有他应该表现得那样沉稳。
在人鱼一事上他连连吃瘪,几天过去,克比顿变得急躁失态起来,他也不问我们为何打架,就要把我们关禁闭。
“精力充沛嗯?”克比顿讽刺我说。
“你不能让我不出去!”我突然想起来某条人鱼,如果他一时脑抽,又游到船边怎么办?
克比顿冷冷地推了我一把,锁上了门,让我留在了黑暗里。楞了许久,我才抵在墙上坐了下来,看着门缝里遗落的光,随着水手的走动变得短暂而没有规律。
一天没有进食,我忽然变得饥饿,如果下一次人鱼给我吃的,我可再也不敢挑食了。我们本可以分享一条鱼上最喜欢的部分不是吗?想到这里,我突然变得开心,因为这听起来合拍极了,几乎天生一对。
“你能不能别叫了!”我锤了锤墙壁,不耐烦地说。
隔壁的声音突然停了,随即用更肮脏的语言代替了之前的语句。我盖住了耳朵,侧躺下来,塞勒的吵闹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我都没有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