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廉王爷还有这等蛮力,看着大约需要四五个侍卫一起搬抬的石板他竟然能单手托起,果然那一身壮硕的肌肉摆在那都并非如同虚设。
钱子言已经惊讶得忘记了叫骂,只是呆呆地看着廉王将那块石板封於自己头顶之上。
当钱子言的周边都变得漆黑,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这才开始大叫起来,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听到了廉王说走,之後一行人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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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王放好了石板,才站起身来,拍去了手上以及衣服上的泥灰,也不听那钱子言的叫骂之声,转身道,走。
说着便走出了这前院。
那俊侍卫犹豫地看看盖在那土坑之上的石板,才跟着转身快步跟上廉王。
那侍卫跟着廉王走了一段路,似是还在踌躇这什麽,握了握拳头才问廉王:“王爷,那人真的不是钱子言吗?”
“怎麽不是。”廉王回答道,“他就是仪妃娘娘的弟弟,钱子言。”
“早就听说那钱子言跑下扬州来了,还大街小巷的去打听本王这廉王府所在何处,本王前脚才听到消息,他後脚就砸了本王的玉莲花。”廉王愤愤不平地说道。
“也不知道他非要找本王这廉王府作何!”
“之前只是听闻,这钱子言多麽智勇双全,多麽英勇救君,怎麽就是没人道给本王听这钱子言还如此的蛮横无理呢。”
廉王无奈地抱怨着。
“那王爷为何还要关住他。”听完廉王的抱怨,年轻的俊侍卫才又问道,“钱子言不是皇上的恩人吗?”
“本王刚才就说过了,是又如何。”廉王有些不耐,两条粗黑的眉毛还皱到了一起,“不管他是谁!砸了本王的玉莲花,本王就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先关他一晚再说。”
侍卫看廉王因心爱之物损毁而心情不好,不好亦不敢再说什麽,只是毕恭毕敬地低下头,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