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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秦岁晏薄唇微启,冰冷而清晰地吐出两个字:“用刑。”

    一道鞭子随即狠狠抽了上来。

    鞭子上带着倒刺,很快就在贤音身上划出一道血痕。

    火辣辣又难以忍受的痛楚令贤音倒抽了一口气,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她还没有喘过气,鞭子便接二连三的抽了过来,一下一下,仿佛永无止境。

    起先贤音还在仰头笑着,一边笑一边叫:“怎么,你想杀了我呀阿晏?你手握的那般紧,青筋看得我都心疼了······”

    “啊!你杀了我,那个贱人也会不得好死,阿晏——啊!”

    到后来,她浑身已经血肉模糊,整个人也神智不清醒,眼睛半闭不睁的,无力地垂着肢体,全靠锁链吊住,才勉强立着。

    嘴里虽然喃喃念着,但已不成句。

    “······阿晏,你······你真······忍心······对我······扶启,我父王······定不会放过······放了我······求求你······”

    痛楚和恐惧已经将不久前的张狂和自负吞噬殆尽,现在,她满心奢求的,就是眼前毓质端秀的男子能放过她,但秦岁晏只静静地问:“解药药方在哪儿。”

    贤音听清楚后,嘴里发出了一声似啼似笑的怪声,却直接惹得秦岁晏的耐心彻底告罄。

    “问到说出来为止,”他顿了顿,语气平淡,“不用留活口。”

    木岫有一刹那的分心,还是在旁边静静伫立良久的木戎领了命,“属下明白。”

    回勤胥殿的路上,木岫终究没忍住,躬了躬身,问秦岁晏:“主子,若是不留活口——万一贤音公主到死都不肯吐露解药药方,皇后娘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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