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才会当机立断先办法换门路找太上皇求救的。
“那你是说——如果我当时等久点你就答应咯?”琼瑰气咻咻地反问,“可是我今天都听到了!”
“嗯?”秦岁晏的声音很有磁性,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语气词,琼瑰却不争气地感觉耳朵饱受福利。
不行,话还没问完。
“那时令云问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立我为后,你说——你说‘不喜欢的东西,也可以拿回去做摆设’!”
琼瑰对这句话印象尤为深刻,简直就像是有人拿刀子一笔一笔刻进心脏了一般。
“你真的要拿我做一个摆设?”
她记得如此清晰,以至于之前单独面对秦岁晏时还有些羞赧,说出这句话后想起当时浑身冰冷的感觉来,脸上的燥热立刻褪去了一大半。
她不知不觉地坐正了身体,目光冷静地看向秦岁晏,等他回答。
秦岁晏默然。
很快,他皱了皱眉,视线扫过桌边摆着的小香炉,而后从旁边的香片盒中重新拿了一片扔进去,等炉中冒出袅袅青烟,才继续道:“琼瑰?”
这个词他说的不太熟练,以至于琼瑰听得也很别扭,她眯了眯眼,不情愿地应,“干嘛?”
“摆设有什么不好吗。”秦岁晏似乎有些乏了,闭上眼睛靠到椅背上,但话却没停,“妻妾子女随时都可以被抛弃,贵重的摆设却能被带着时时贴身保护。”
“这样的摆设,有什么不好吗?”
琼瑰有些迷惑,能猜出他意有所指,但并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