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话,不免着急地问了起来。
“不如–不如上炕造娃娃!哈哈哈!”
“滚!!!–算账走人!”
扶着摇摇欲坠的潇潇,踏着摇摇晃晃的脚步,好不容易拦到一辆车,刚进去潇潇便嚷着要吐,而且真的吐了,还好吐在车上的不是很多。司机很是气愤,气愤之余说了一句让我更为气愤的话,“喝这么多,啥事也办不成,何必呢,还要吐我车上。哎,小伙子你得给我多加点钱!”
加钱?我用火钳夹你小鸡鸡!妈的!“废话少说,赶紧走吧,不走我换辆车。”我一边拍打着潇潇的后背,一边用纸巾擦拭着她嘴角的污渍。
深夜的中州不像是大城市,没有太多的喧嚣和繁华。一路上,车外倒行的树木、建筑物唰唰地从我们身边跑过,犹如我此时此刻的心在砰砰的跳。
到了宿舍,费了老大劲才把潇潇从车里拖出来,她又像是一滩软泥贴在我怀里,我只好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费力地拿出车钱。
“我要你背着我…嗯…背着我…”潇潇嘴里嘟囔着。
“好好好,我背你,可别再吐了…”
“吐你身上,就吐你身上…我喜欢吐你身上…背…”靠,非要吐我身上,这是什么人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位。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把潇潇背起来,两只手扶着她的两条腿,又使劲往自己背上耸了耸。一个168的女孩,一个看着瘦瘦的女孩,说实话,挺重。还好宿舍在二楼,否则,我非累趴下不可。好不容易到了宿舍,打开门,把潇潇放到那张小小的床上,潇潇极其无耻地又开始吐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飞脚将放在地下的脸盆恰到好处地踢到床前,潇潇吐的秽物只些许洒在了地板上,其余全部命中。我的妈呀,怎么就碰到这种事情了…我打开门和窗户,开着电扇,启动空调,拿着一瓶花露水疯狂地在房间里喷洒着。
“水…我想喝水…亲爱的…”
哦,叫我亲爱的,妈的,搞错对象了吧。这会儿知道喝水了…喝酒的时候不让喝还他妈的说老子小气不舍得请你喝…我倒了杯冰水来到床边,扶着潇潇半躺着,喂她入口。也许是冰水的缘故,潇潇些许有点清醒了,她半开着眼睛,说:“我在哪里啊…是不是吐可多啊…”
说完,没等我接话,潇潇又一头倒下呼呼入睡了。
潇潇倒是睡得很舒服,我却成了伺候人的老妈子了。把地板清理清理,把空气净化净化,一会儿看看她是不是要吐了,一会儿又出去烧水。等都收拾完毕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微黄的灯下,我仔细端详着潇潇的脸。这是多么剔透的一张脸呵,就连脸上的几粒小小的雀斑也仿佛是在衬托她脸蛋的剔透,尤其是那颗印在鼻尖左侧的小斑点,在灯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娇柔和清纯。可谁又能知道这个女孩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难过的往事,以至于她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鞋子帮潇潇脱掉,把她的双脚放到床上。我的指尖在划过她的腿时,竟然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悸动,在帮她脱掉袜子的时候,看着她那双精致的小脚,心头竟颤巍巍的发抖。一双鞋、一双袜子,本来脱掉它们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我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搞了五六分钟才搞定。
看着潇潇短裙上的渍斑,我犹豫了半天,趴到她耳边问道:“这个…这个…裙子…我给你脱了啊!”我也不知道潇潇有没有听见,或者是有没有答应。反正短裙,是被我给脱掉了。
脱掉潇潇短裙的一刹那,我的头顶充满了血液,嗡得一下–潇潇穿的是一件淡紫色蕾丝的小裤裤,她的阴阜在小裤裤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的饱满,鼓鼓的,涨涨的。在罩盖着阴阜处的细网眼状、类似尼龙的材质上面,些许蜷曲柔软的小毛毛不安分地从网眼中探出头来,似含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