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贤!李长贤你疯了!”她的身子已经不着一缕,却被他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抚摸着。
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厉害。这般索求无果,他急火攻心之下反手将她翻了个身,欲从后寻得入口。
然而……
当花织夕洁白玉背上那三道淤青的伤痕,刺目地映入他的眼帘时,他却停了下来。
“小夕!”
他终于清醒了,看清了,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于是,他松开扣住她手腕的手。
花织夕如同受惊的兔子,扯过锦被遮住身子,亟亟缩在床角,身子瑟瑟发抖。
李长贤双眼无神地看着她,眉心忽然紧蹙,胸口起伏厉害,声音急促而隐忍着:“以为替你砍了那禽兽,自己却、差点成了禽兽!”
她半分不敢动弹,颤着双唇紧盯着他。
然而,却只是见他神色愈发痛苦起来,几度滑动喉结。她下意识地往里缩去,却见他嘴角猩红流溢,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鲜血溅满了她的身子和脸,花织夕愣住了:“长贤…长贤!”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肉渣,已经尽量适中了,要是不通过被锁俺就惨了,求过求过,大家一起来祈祷,河蟹河蟹煮了吃……
【过几章再来吃干抹净吧,毕竟男主不是这样的人儿,这是失去理智的节奏啊……】
☆、骤然冷
李长贤吐血之后晕了过去,白须大夫再次被人半夜抬上了李府。大夫查看了银罐子里的解药,诊脉之后大惊:“不是吩咐过此药一日服用一次,且晚间不能服用嘛?大人这是用药过量啊!”
陈伯忙道:“不曾见过大人自个儿拿药吃啊。”
白须大夫道:“所幸大人内力深厚,强制压下了药性,这淫羊藿草药力非比寻常,常人若同一时间服用半两便会从此神志不清举止发狂。还请陈管事好生伺候着,这解药今后断是不用再服用了。”
“是是!来人!送大夫回去。”
.
李长贤这一昏过去便睡了三天。
三天内,花织夕不分昼夜地守着。知道那夜他是服了过多的解药而失去理智,心里头对他的惧和恼这才减了大半。
可那夜他每个强硬而疯狂的举止都深深烙在她心里,此后她每每看见靠近床榻便想起那些个事儿,每每想起那些事儿,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和火热便直冲心头。这种感觉太过微妙,太过磨人了。
她不知这般古怪的心绪到底要持续多久,可她却知道一个事实,那便是自己清白身子已经不在了罢……
所幸那天夜里只有她一人在他的卧房,发生那样的事情,也知道她和他知道。眼下只有等他醒了,再斟酌哪般态度了。
……
这日中午太阳正猛,天气十分炎热。她守在小炭炉边煎药,满额汗珠,后背也湿透了一大片。
“小夕!小夕!”春燕从远处急忙地喊着,“大人醒了!大人醒了!”
他醒了!
花织夕心头大喜!更是快速地煽起炭炉,加大火势。随后,她将煎好的汤药端回了卧房。
……
李长贤很是虚弱,嘴唇又干又发白。此刻正靠着罗衾软枕坐在床上,与陈伯说这话,一旁的大夫背起药箱刚要离开。
她低着头,绷紧了神经,稳稳端着汤药进了房。
“您终于醒了,这是大夫开的安神汤,嘱咐您醒时先喝。”她轻声地说着,将药汤端到他面前,却实在不敢抬头看他。
然而,他却一心跟陈伯说着话,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对她的到来也丝毫没有觉察,亦或是故意看不见。
于是,她只要将汤药放在桌上,瓷勺一边搅着安神汤,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