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甚至还想要连夜离开,不过既然朋友要走,他也没有勉强他的意思。
大概是因为之前的黑嫁衣,还有之前迟宾在茅山上曾经遇到过危险的事,都让他格外畏惧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周老师跟安甜解释了一下。
“我担心他的身体。”
安甜琢磨了一下这话的意思。
她看了迟宾一眼。
英俊的中年男人有点僵硬地把目光从她的身上转移开。
大概是因为害怕她,所以想要躲开她。
那没事。
只要不是扒她马甲,她就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态度。
所以,安甜没有解释迟宾那句“不怎么喜欢看见他”的话。
要不然,难道还要让迟宾跟周老师解释真相说,他害怕看见一个脖子都被咬断的小姑娘又毫发无伤地活了?
“那路上小心开车。”安甜这一次终于寒暄对了。
周老师竟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他就对安甜笑了一下,和朋友一起走了。
安甜目送他们离开,自己上了楼拿下行李回了小货车上,就看见傅天泽正开车窗在假寐。
深深的夜色里,男人脸色依然冷峻地闭着眼睛。
像是什么都不能打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