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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见这样的曾韫,这冷冰冰的一眼立即把她拉回到了现实——近日的是非都是自己引起,现在害得曾韫身负重伤,还使得王书钧的手下死在了曾韫朋友家里.
太阳大概已经下山了,屋里比先前更黑了些,四周储酒的坛子已经被打得粉碎,地上血和酒水混合,黑漆漆的看上去都像血水,充斥着铁锈味酒香的混合味道.在这滩体上,躺着的是两具尸体.
玉竹不忍再看,只低头踌躇着对曾韫道:对……对不起.
曾韫的手臂仍在淌血,红血白袍,犹如白雪上绽放的红梅,煞是触目惊心.他方才打斗时神经紧张,并不觉得痛,这会儿放松下来才感觉伤处烧灼的厉害.曾韫不想看那张可怜兮兮的脸,便闭了眼抚臂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