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小小的绣帕,被男人轻轻地抖落开来。
简诗的目光,便落在了绣帕右下角上极不显眼的那个“墨”字上。
“陛下为何不答?”许墨抬起了她的下巴,勾唇笑道,“莫不是陛下心里念着的,是另一位名中带墨的男子?”
简诗慌了,夺过那条绣帕,便往身后藏了藏:“先生不要开朕玩笑了,我朝名中带墨的男子本就稀少,朕登基时,也已有人为了避讳而更了姓名。现、现如今便只有你一个人了……”
“先生?”许墨眯起了眼睛,将她搂进了怀里,探究地看她,“陛下何故改了称呼?”
被心仪的男子这样紧紧搂着,简诗说话都打起了架:“十年前先生教授朕时,便是教朕这样唤你的。”
这个小小的女帝,许是还不知道在几千年后的现代,“先生”这次词,早就是夫妻之间对丈夫的代称了吧。
许墨倒是觉得这个称呼听起来还算顺耳,低头去寻她的唇:“那现在,先生便要教陛下了,做好准备了吗?”
“嗯、嗯……”简诗张了小嘴答道,但才将这句默许说完,男人竟捏住了她的下巴,带着茶香的唇舌一一侵占了进来。
好甜。
许墨舔舐着女孩的唇瓣,用尽一切技巧将这个亲吻撩拨到了极致。
在松开她时,他看着简诗水汽朦胧的眼眸,哑声说道:“微臣这般,陛下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