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微微倾斜,又是一串蜡油满满当当铺洒在穴眼,那小小的一处几乎被一大片蜡油包裹覆盖住,看着好像确实被蜡烛封住了穴口。
程徊把相机凑近,仔细录下来,又用镜子照给许纵看:“宝贝,漂亮吗?”
许纵被折腾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胡乱点头,眼泪汪汪看着程徊。
等后穴甚至臀缝被蜡烛封满,程徊低头看向那不知什么时候贴着小腹硬挺翘起的鸡巴。
他抬手取下许纵的阴茎环,在程徊的精心照料下,那里的伤处早就好的彻底,许纵洗澡的时候也经常拿下来。
“主人。”许纵开口,他眼圈还红红的,说出的话却很大胆,他似乎是知道程徊是要做什么的,他大胆猜想,小心求证,试图主动讨程徊欢心:“贱狗想被您用烛油烫鸡巴。”
“求您把贱狗的马眼堵上,让贱狗再也射不出精,专心伺候您。贱狗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您想怎么玩都没关系。”
许纵不知道,他现在在程徊眼里,就像一个会蛊惑人的妖精。汗水打湿了他额间的碎发,一双如同小狗般可怜又可爱的眼睛,嫣红的唇瓣总是会吐出让他喜欢爱怜的话。
怎么会有人,这样可爱。
程徊缓缓抚摸许纵娇嫩圆润的龟头,感受到许纵的身子微微颤抖。
明明是害怕的,却还要讨好他。
许纵,这是他的许纵。
程徊感觉心脏跳动的太过剧烈,甚至是有些喘不过气,胸膛里盈满了名为许纵的爱意。
这分明是场献祭似的表白。
许纵觉得时间好漫长,程徊就这样注视着他,连蜡油淌到手上,在虎口处积聚了厚厚一层也没有发觉,蓦然间,程徊又吻住了他。
今天的亲吻实在太过频繁,可除此之外,好像再难以用其他任何方式再表达爱意,唇瓣相贴,舌尖触碰、唾液交融、分食那点体温,只有这样,只能这样,才可以让爱人明明白白感受到自己心下的悸动。
许纵懂的,许纵什么都懂。
他是如此爱程徊,因此他明白程徊每一处细微的感动。
事实证明蜡烛封穴是真的有用,因为许纵发现这么会功夫,他体内的尿液竟然真的没再洒出来。
他主动把性器往程徊手里塞:“您玩玩它吧,求您玩。”
程徊拿起那根已经快烧没的蜡烛,程徊的手到底离蜡烛太近,手背被烫红一片,他却如同没有感觉一样。
第一滴滴在了腿根上,似乎是为了让许纵适应,这样连续滴了几次,慢慢往柱身上移,从根部的囊袋烫上去,许纵毛发少,程徊从不要求他剃毛,因而几根浅色的阴毛也被扣上了红色的烛泪,从根部一直向前,直到滴在了圆润漂亮的龟头上那一刻,许纵忍不住叫了出来。
痛,也爽。
龟头这样敏感的地方,即便平时用手去抚摸,也要倍加轻柔,现在被滚烫的蜡油直接滴上去,那种瞬间的热浪,几乎把他贯穿,这样的温度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冷却下来,变成一层硬硬的壳子附着在龟头上。
程徊一圈一圈滴,动作仔细认真,有种艺术气息,他滴得很厚,最外一层甚至感受不到什么温度,等到最后一滴,覆盖在马眼上时,许纵泪水已经顺着下巴淌了下来。
这种不同于高潮的快感,平常人难以体会到,是疼痛和热辣叠加在一起,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
“宝贝,低头看看。”程徊摸着那个硬挺的、被蜡油包裹的性器。
外层有些滑腻,还带着蜡油的余温,很奇妙的触感。
许纵低头看,程徊技术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洒在哪里都是,就是薄厚均匀的一层,严密地覆盖在龟头上,红得可人。
许纵忍不住笑了:“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