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徊笑了笑,没计较,把还有残余尿液的性器凑到许纵嘴边,许纵乖巧得舔干净,又在马眼上献了个吻。
太纯了。
“许老师,你可真讨人喜欢。一般人没你漂亮,比你漂亮的又没有你骚。”程徊随口说,伸手去拿旁边的打火机,懒洋洋地点了根事后烟,想着一会儿再做清理,也就不嫌脏了,躺在湿床单上搂着许纵抽烟,没多一会儿又后知后觉刚才说得哪里不对,状似无意道:“没人比你漂亮。”
许纵原本没在意,反应过来程徊的意思,笑了。他生得实在漂亮,笑起来眼眸弯弯,在升腾的尼古丁烟雾中,显得迷蒙又动人。
像月牙。程徊低头看他。
他要去试图拯救一枚月亮。
一晚上的无端火气倏忽烟消云散了。
如果说要他拯救的是一枚月亮,那么即使困难再大,风险再高,似乎也解释得通了。
毕竟啊,那是易碎的、漂亮的、悬在空中的、令他沉沦的月亮。
月亮相配,许纵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