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脖颈的软肉,感受爱人驯服地将脖子献出来供他把玩。
脆弱的喉结就这样毫不提防地展现在他面前,像一只懵懂的小鹿。
“生气了。”程徊顺着许纵的脖颈摸到头发。这个人怎么连头发丝儿都这么柔软,太犯规了。
“出息了,敢跟我对着干了。”
许纵眨了眨眼:“狗狗错了,您罚狗狗吧。”
程徊哪有那么好对付,他坐到床边,把空调被叠了几下铺到地上,让许纵跪到那上边儿去。
“我房间没铺地毯,毕竟谁也没想到以后这里会有一只小狗进来,跪在我床边发骚。”程徊用脚碾了下许纵流水流了一整天的性器,“你今天就委屈委屈吧,金贵的小狗。”
“毕竟‘程徊打小就爱欺负人,你嫌他烦人就骂他,再不行就告诉伯母,伯母向着你’。”程徊慢慢悠悠念出来,“我今天‘欺负’你,你明天告诉你伯母怎么办啊?”
许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程母在饭桌上跟他说的话,程徊竟然现在还记得。
太记仇了。
许纵自知今天冷落他了,自个儿理亏,讷讷的小声辩解:“狗狗哪敢告您状啊……更何况,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程徊一边给许纵脱衣服一边抬眼问他。
“贱狗喜欢被您欺负。”许纵的衣服被脱光了,程徊在给他脱内裤,他不太习惯,但还是老老实实抬腿配合,他有心讨好程徊,尽挑那些没边儿的骚话说,“贱狗天生就是给您欺负的,您想怎么操,怎么骂,都…都是应该的。”
短短几个字,说得许纵害羞得紧,全身都泛着粉。
程徊笑了,他勾着许纵脱下来的内裤,上面有许纵爽出来的液体,分不清是龟头分泌还是后穴分泌的:“吃糖了吗,嘴这么甜,你下面的小逼也这么甜吗,自己看看淌出来多少糖水。”
内裤上的淫液泛着晶亮亮的水光,许纵的脸红了又红,半晌竟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自己尝尝味。”程徊把内裤折了几下,“张嘴。”
许纵似猜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还讨好似的伸出舌尖。
程徊把内裤上有水的地方贴着他舌头好好蹭了蹭,把他穴里早就没电了的跳蛋拉出来,让许纵自己把内裤和跳蛋上的水舔干净,然后把内裤塞到了许纵嘴里。
“爽死你了吧,骚逼。满嘴骚味。”程徊不经意低头,看到许纵的鸡巴一跳一跳的,显然想发泄又不得出路,憋的紫红紫红的,看着就可怜极了。
程徊低骂了句,解开了锁精环。
许纵被憋坏了,一时半会硬不起来,这是正常现象,偏偏许纵不知道,被堵着内裤的嘴“唔唔”了半天,程徊还以为怎么了,把内裤拿出来就听小狗可怜兮兮地问:“主人,它,它怎么硬不起来了。”
程徊还在漫不经心想着一会儿怎么玩他,这儿不是他俩的家,没什么玩具,玩也玩不尽兴,正想着,就听到许纵这么可爱的问题,恶劣的心思顿时占领高位。
程徊故作惊讶,伸手摸了摸许纵的鸡巴:“怎么回事,真硬不起来了。可能是锁太久,锁……”
程徊话都没说完,就眼瞅着许纵在他随手摸了几下的短短几秒内半勃了。
“……锁废了吧。”程徊勉强把后半句话说完。
许纵的脸一瞬间涨红,有些无措,毕竟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被摸摸就摸硬了,越尴尬越羞耻下身越翘,不一会就完全硬了起来。
“你啊…自己的骚水好喝吗?”程徊没让许纵尴尬太久就转移了话题,“我猜肯定好喝吧,连我给倒的饮料都不愿意喝,贱狗不就爱喝点不一样的吗。”
许纵欲哭无泪。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