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眸光沉沉地看着她,说:“你说我在干嘛?”
他在余好嘴唇印下一个短暂的吻。
余好侧头不回答,他继续俯在她耳边,一点点地把她亲她耳垂。沾有湿气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耳边、脖颈、锁骨上,浸着情欲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余好,我们多久没做了?”
“你有想我吗?”
余好懂他藏在这句话里面更深一层的意思,直白又粗俗——“你的身体有想我的肉棒吗?”
果然。
余好能感受到男人身体发生的变化,喷洒在她皮肤上的气息更加热乎,声音越来越暗哑。
他捉着余好的手,慢慢牵引,最后覆压在自己腿间被内裤包裹着的那团硬物上,它还未完全苏醒,却依旧能给余好一种厚厚的、大大的感觉。
可是她今天刚上完环,医生告诉她最近几天不能同房。余好挣脱不开,偏过脸不去看他:“我今天不舒服……”
“我记得你的经期,上个星期走的。”祁盛不满余好的欺骗,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耳垂,幽幽道,“怎么总是骗我呢,余好。”
余好被咬得蹙紧了眉头:“是……我今天吃了火锅,辣得我胃疼。真的不能做,我疼……”
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脸色、唇色苍白又寡淡,薄软的眼皮无力地半阖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此时此刻有些涣散,像是没有半点生机的花儿一样,在缓慢地等着生命消逝的那一刻。
这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刺得祁盛大惊失色,他迅速地从余好身上起来,开口声音有点冷:“怎么不早说,就一直忍着是吧?”
他丢下两字:“等着。”
下床穿拖鞋,给余好掖好被子,然后像是要干什么急事一样,匆忙忙地朝外跑,只留给她一个模糊的背影。
余好:“……”
她呼出一口气,身体逐渐轻松,然而还没过五分钟,男人风风火火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盛满了不明液体的玻璃杯。
“胃痛吃的药。”祁盛把杯子递到余好嘴边,说,“不烫,刚给你吹了一下,一口喝掉它。”
余好坐起来,背靠在床头,她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祁盛,脸上表情有点莫名。在他逐渐不耐烦的神情中徐徐接过杯子,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谢谢。”
祁盛高傲地颔首,安然接受她的谢意。
“本来胃就不好,还吃辛辣的东西,疼就算了,还一直憋着,别到时候疼晕倒了,让杨婆婆和那些佣人以为我虐待你……”
“你放心,如果我真晕倒了,也会在醒了的时候跟他们说,你没虐待我。”
“……”他上床,还在叨着,“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早上要起来吃早餐,一日三餐都要按时吃,非不听,得胃病了吧,胃痛了吧,身体舒服了吧……”
余好也不理会他,任由他在自己耳边浪费口水。本来很困想休息,经过这一折腾,现在反而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了,于是,她靠在床头上玩手机。
一小时前,沉熠给她发了一条微信:“到家了吗?”
余好到现在才看到,她回复:“到了,抱歉,之前没看手机。”
叮咚一声,沉熠很快又发来了一条:“没事没事,你怎么还没睡?”
余好:“马上就睡了。”
沉熠:“我也要睡了,那晚安。”
余好:“晚安。”
余好手机没静音,祁盛抬起眼看过来:“在跟谁聊天?”
“同事呢,她明天想跟我换一节课。”余好扯扯嘴角,看着祁盛幽深莫测的眼眸。
“是吗?”
余好把手机往他面前一递,轻轻笑出声来,似无语,似讥讽:“你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