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尽地流出花穴。祁盛用微凉的手指去夹肥厚的大阴唇,大拇指也不停歇去按着发硬胀起的阴核。蜜洞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泛红。
余好后面被尾巴插着,前面被手指揪着,体内的酥麻逐渐蔓延至全身,连大脑都被波及了。她胸口不断起伏,口里不断喘息,花穴不断收缩,一副已经被强大的情欲战胜了的样子。
“怎么骚水止不住啊?鸡巴还没插进去呢,就已经这副骚样子了。”祁盛调笑她,修长微凉的手指往缝里钻,顷刻之间,层层迭迭的软肉围挤过来,重重地吸吮起来,“是要鸡巴还是手指?哥哥先插入手指好不好啊?”
他虽然是问,但动作却不容抗拒,余好的花穴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艳红糜烂的软肉。黏糊的蜜水湿哒哒地沾在阴唇上,手指抽插之间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还连着几根晶莹的线,贴在白皙的腿肉上。
“逼吸这么紧干嘛,放松!”男人面色一沉,冷声喝道,“被两根手指插就受不了了,还想要鸡巴?”
手臂肌肉绷起来,手指急剧抽插,但远远不够。他的手指没有肉棒粗长,也不火热,带给余好的快感远远达不到顶峰。她坐在冰凉的桌上,屁缝里插着小球,逼穴里捅着手指,被捆住的双手勾起来,环住男人的脖子,尖尖的下巴高高地仰起来,发出长长的一声喘息:“啊——!”
手指骤然被抽出,快感猛然下降。祁盛让她仰躺在桌上,腿折成型,花穴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祁盛俯身垂头亲了一下,又舔了一下。他薄红的唇晶晶亮亮,锁着余好的脖颈凑过去亲她嘴、咬她舌。
“好好,哥哥要操进去了。”祁盛摸了一把浸透得粘腻湿润的穴,把淫水擦在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上,脊背绷紧,腰腹挺动,“操大鸡巴进去,让你喷水好不好?”
细细碎碎的铃铛声不停歇地响着。
“嗯……啊……”
粗大、滚烫的大肉棒像是又硬又烫的火棍一样,以一种强硬不可抗拒的姿态,撞进逼仄紧致的阴穴。祁盛像是吞了一把细沙一样,喉咙发痒发紧,他臀部夹紧,手撑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被操得睁不开眼的女人。
“叫啊!叫出声来……不然我就在你骚穴里放铃铛,我就着铃铛操你,操进你子宫。”他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眉目间盛着难以掩饰的情欲。
余好两条细白的长腿荡在空中,祁盛操得太重了,她双手被绑住,没有支撑点,险些要从桌面上滑落,被男人钳住腰,死死摁在身下。
她扭着屁股,脚在祁盛昂贵舒适的裤腿上摩擦,小声的呜咽随着铃铛声一并传入他耳里:“唔!不要……”
每次的性爱都暴戾无比,野蛮粗鲁,男人像是发了疯一样,眼里布满可怖的红血丝,把她死死禁锢在身下,用一种会把她操烂操死的力度,操得她泪眼汪汪说不了话。
他出了汗,衬衫贴在身上,腰腹处的细密汗珠飞快滑落,有些消失在茂密乌黑的毛发间,有些合着淫水被他的鸡巴卷进花穴深处。
他哑声道:“不要什么?是不要放铃铛还是不要鸡巴捅你?”
余好不回答,祁盛锁着眉重重地捅了几下,布满筋络的紫红肉棒撑开拥挤粘腻的穴肉,剐蹭着柔软紧致的内壁。余好白花花的奶子被操得一晃一晃的,晃得祁盛的眼猩红一片。他吸住挺立的奶头,几乎是用一种暴虐的力道,牙齿陷进去。
“啊!疼,我疼啊……”
太痛苦了,尖锐的刺痛伴着极致的快感直直得奔跑在余好体内,她大脑一片空白,流泪哭泣道:“呜呜呜……不要放铃铛,不要绑我手,不要咬我……”
“怎么什么都不要?”祁盛问,“是只要哥哥的鸡巴吗,是不是,好好?”
他解开套在余好脖子上的项圈,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