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要很久才会看到他淡金色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一样轻轻扇动一次,他对他们的谈话置若罔闻,仿佛谈论中活不了多久的人不是他一样,这让奥瑞恩心里憋闷,似是有一把无名火在胸膛中翻涌。
医生很快处理好了迪兰的伤口,他看着奥瑞恩先生阴沉的脸色,把嘱咐病人要好好养伤的话吞回了肚子里,暗暗做好了第二天再来包扎伤口的准备。他对这个美得惊人的男人有着些许同情,他的容貌看起来是那么清冷高贵,却只是个供人发泄的性爱娃娃,被无数次地玩坏又缝好,直到彻底崩坏的那一天。
他心中叹息着,收好了自己的医药箱,离开了房间。
屋子里只剩下迪兰和他的新主人。
他因需要重新包扎而脱掉的上衣丢在床上,上身赤裸着,淡粉色的乳头上还挂着两个小小的乳环,长长的金色发丝散落在白玉般的身体上,看起来淫靡而诱人,似乎在坦然等待着任何可能发生的一切。
一双略有薄茧的手伸向了他的胸前,那是常年持枪造成的,迪兰自己也有一双同样的手。
那双手毫不温柔地摘掉了他的乳环,近乎粗鲁地拉扯着他敏感的乳头,让他的阴茎因这种疼痛刺激而条件反射地挺立了起来。
也许新主人想要重新穿刺他,迪兰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很快让那乳孔愈合,只要几天时间,就能以完好无缺的姿态迎接新的凌虐。
奥瑞恩随手把那两个小东西扔进了垃圾桶,他挨着迪兰在他身边坐下,捧过他的脸与他对视。
“看着我。”
奥瑞恩说,在他习惯性地想要垂下眼睑之前。
那双淡蓝色的瞳孔如同两个小小的湖泊,奥瑞恩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脸,就是这双眼睛,他想,他惦念了这么多年,当他把自己的影子投射进去的时候,却没有砸出一丝涟漪。
“不许闭眼。”奥瑞恩命令道。
他的脸在那双无机质般的眸子里慢慢放大,直到迪兰感到自己的眼球被一个柔软湿润又温热的东西覆盖了,那感觉非常的奇怪,让他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五指抓紧了床单,用力控制自己眼部的肌肉,让它们不要因为生理刺激而违反命令。
奥瑞恩舔舐着他眼珠,舌尖的触感又滑又弹,随着他的舌头在上面蠕动会分泌出更多咸味的液体,他能感觉到他手掌下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着,让他有种这样就能触及到那人灵魂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