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别再——啊!停下!快停下!!啊……啊! 求你了!求你!!”
透过泪水,他看到一粒白色药片被丢到他眼前的地上,“舔了它。”
他犹豫了一下,又被踢了一脚,这一下让他感到自己的肩骨已经裂了,在下一次剧痛袭来之前,他颤抖着伸出舌头,将那被污水泡得微微融化的药片舔进嘴里。
“好孩子。”卡尔笑了,他停止了施暴,“放心,不是毒药。”
那药片入口即化,有一点苦味,浑身无处不在的疼痛还没有消退,另一种刺激便从血液里升腾出来。
苍白的躯体染上了不自然的红色,下体不受头脑指挥地勃起,破皮的根部再度因伤口被撑大而流出血来,然而疼痛也没能让它软下去,它固执地挺立着,越来越硬,开始流出水来。
卡尔吹了声口哨,“看起来还没废,这是从你家那个地下场馆拿来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感觉怎么样?”
小安德森的瞳孔放大了,他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像一尾被刚刚被扔上岸的鱼一样扑腾着,卡尔一只手搓着下巴,眼中闪烁着残忍的笑意。
当他终于败给欲望,用颤抖的手向身下探去时,一片阴影笼罩在他身上,手臂被狠狠踢开,五指被重重踩在了地上。
卡尔施加着脚上的力道重重地捻动着那只手,坚硬粗糙的地面和鞋底很快把它们磨破了皮。
“维利,”他语气轻佻又亲热地唤着他的名字,“你该清楚奴隶是不许抚慰自己的吧?”
“我才不是……啊!”嘴硬换来的是五指钻心的疼痛,他的指骨正在粉碎边缘,“是的!我清楚!饶了我!”
脆弱又愚蠢,冲动又傲慢。
卡尔玩味地想,如果把这小子扔到自己家的奴隶训练营里,恐怕是会被最先淘汰的那一批。
他走到柜子前面,在里面挑挑拣拣,拿出了一个金属的棍状物,那东西直径约有三指宽,上面疙疙瘩瘩的布满凸起,把手很长。
小安德森一眼就看出了那东西的用处,体内的药物作用开始发挥到最大,不仅让他的前面硬得要爆炸,也让他的后面瘙痒难耐,他死死盯着卡尔的动作,下身无意识地在地上磨蹭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要”。
卡尔将那铁棍子捅进了他的后穴,他大叫一声,那声音里满是痛苦又夹杂着解脱的快意,冰凉的金属制品很快被他滚烫的内壁捂热,上面的凸起在每一次仿佛要将他肠子捅穿的抽插下,重重碾过他的前列腺,他很快就像野兽一样嚎叫着射了出来,屈辱痛苦和快感让他的眼泪再度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脸。
那东西暂时离开了他的身体,卡尔把它杵到他眼前的地面上,疙疙瘩瘩的柱体上在进出间挂满了精液,此刻正淫靡地向下流淌着,不知道是谁的,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的。
“看看你有多脏,嗯?”卡尔说,“告诉我吧,那个名字。然后我们可以结束这一切。”
发泄过一次的身体更加敏感,让伤口的每一处疼痛都被放大,精神也更加困倦。
“我已经告诉你了。”小安德森咬着牙说,把啜泣憋回喉咙里。
“那个叛徒。”卡尔点点头,“是的,但是我猜应该还有一个人,我不相信单凭你就能诱使他背叛,不如说,我连你能找到他这件事都不相信。”
他愤恨地趴在那里,无言以对,这个人在侮辱着他,从每一个角度。
而该死的,他说对了。
呼吸一下比一下更粗重,新一波的欲望浪潮以更加汹涌澎湃的态势再度席卷了他。
他甚至开始有点希望卡尔再次用什么东西干他的屁眼,干到他射,这他妈也没什么不能忍的。
卡尔却走开了,伴随着‘哒’的一声,他用打火机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