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可怜的孩子,你父亲的事让我很难过。”
一老一少毫无意义地寒暄了数分钟,之后就如奥瑞恩预想中的那样,维斯利将他们两人分别介绍给对方。
“年轻人要多在一起互相学习,你们都非常,非常优秀,”维斯利桀桀笑了两声,“在一起也会有更多乐子,这世界终究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
奥瑞恩笑着,露出迷人的酒窝,他紧紧握住小安德森伸出的手,“当然,我很乐意。”
几年前的安德森小少爷对奥瑞恩这种出身于贫民窟的亡命徒根本不屑一顾,哪怕他爬到了老大的位子,他仍然认为这种没根基的杂种很快就会死于非命,但他现在不是能挑挑拣拣的时候,不得不耐心地与他虚与委蛇。
两个人都各怀鬼胎,并且都认为对方是个蠢货,很快就和乐融融地称兄道弟起来。
“说起来,”维斯利突然说道,他嗓音中的气息更浑浊了,像一个要坏掉的破风箱,“迪兰宝贝真的是完全没有变啊……”他眼神贪婪地在那张完美的脸孔上扫来扫去,“皮肤还是那么吹弹可破,不……应该说是更加成熟诱人了,让我这个老头子回想起好多年前……那时候你父亲还很愿意拿他来招待我们这些老朋友……”
奥瑞恩保持着旁观者的微笑,他想把这个恶心的老癞蛤蟆钉在木板上,剖开肚子掏空它的内脏。
小安德森会意地点着头,他巴不得送出这种人情。“是的,是的,这是自然。”
“……会让我回忆起年轻的冲动,咳咳,不介意的话,让他陪我这个老头子去那边说说话?”
“当然不介意,”小安德森对一直站在旁边,静静看着这一切的迪兰低声吩咐道,“你要做一切维斯利先生想要你做的事,直到他满意为止,这是命令。”
“是的,主人。”迪兰说,他的声音毫无波动,像是被命令去取一杯酒。
他走到维斯利身边,任由老人枯瘦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扶着他走向楼梯。
宴会厅的楼上有每个人的客房,用于休息,或其他用途。
这老东西还硬得起来吗?奥瑞恩恶毒地想着,他强迫自己不要转过头去盯着看。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这种事也许数都数不清,他深深吸了口气,将自己暴虐的杀意连同手中的红酒一起灌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