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蒋秀才嘟囔道,他随手从床边的桌上拿了一个薄薄的册子。
“给你,今儿上午我也不给你上课了,你将那些图画出来吧,虽说该给他们撂脸子,但也不能太过分,过犹不及。这个你今日也看看。”
陈二牛接了翻了两页。
上面写的都是人名和各种关系。
“这是我这些年记的,我以前背过家中的家谱,回来之后我也一一找过,多年过去这些年逢年过节还有礼节来往的也就这些个人了,对了还有些是我这些年新交到的好友,商户,在北边的旧人。”说道这里蒋秀才穿衣裳的手顿了一顿。
“说起来我回来这么些年了,草原上那些人脉估计也不剩下多少了,你顺便背下吧,说不定将来你师父这名号还能有些用处。”
“这?这也太贵重了些。还是给师兄更为妥当。”陈二牛明白这小小的册子意味着什么,这是蒋秀才半生的人脉关系,他现在这个年纪就是拿了也没什么用处,再者说这东西也太贵重了点。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个眼神,我不是不疼自家儿子,只是我看得清楚他们这辈子怕是都只想安稳地留在林州了。不知道这些反而更加稳当。”蒋秀才摇了摇头,昨日陈二牛的表现他也看到了,这东西给他更加有用。
“那,就多谢先生了。”陈二牛行了一礼郑重地将册子收了下来,他没再推脱。
“好孩子,以后再遇到昨晚的事记得叫醒我。”蒋秀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蒋秀才知道就算陈二牛身上有些功夫晚上的事也太冒险了,更何况陈二牛不是独身一人,乡下还有亲人,不过是知道这要是让这些人进来他的面子就是被人踩在脚底下了,不过也没那么紧要,大不了将卓县令赶出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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