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蒋六子一家能守住蒋家最后的家业,师父能够帮着他们脱离奴籍。
想想也是一件美事。
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蒋秀才这能一点点起来也少不了手下人的帮助。
这么听来蒋六子确实挺可信的。
蒋秀才也没阻止蒋文菡说这些。
陈二牛既然是他门内弟子这些事他也该知道些。
别到时候见了人一脸懵。
只是由他来说不大好,蒋文菡同陈二牛来说这些正好合适。
“等咱们这些都定下来,我就带你去县城一趟,咱们卓县令已经在仓安县七年了,他该是喜欢这些的。”这卓县令似乎已经绝了升迁的心思,这县城的事都丢给县丞和主簿。
不过如果他知道自己治下有此新农具,怕是能运作一番。
这自然也是他们的机遇。
这要单是陈二牛拿出这些东西,卓县令只怕会找个亲戚顶了这名头给二牛些银钱就罢了。
蒋秀才可就不同了,他是因为无妄之灾才被拖累了那么多年,但名头上还是秀才,他的同年里还有一个在京城的贫困的知心友人,现下已经成了举人正准备上京考进士,蒋秀才多年来最难的时候都没忘记那友人,对他多有资助,两人一月要书信往来一回,旁人是不知道卓县令好歹是县令,他还是知道的。
给卓县令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蒋秀才撇下。
这些蒋文菡拉着陈二牛低声细细说了,他说:“二牛放心,这既是你做的,你该得的就该是你的。”
陈二牛心中有些动容只是他还是摇摇头说:“师父还是按照咱们起先说好的来做。我现下只想安心读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