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是气的,他这人就这毛病一生气就上脸,他长得又随了蒋秀才眉清目秀的,这生气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
“在大哥他心里得到铺子全是应该的,应该的?哪里有那么多应该的!是不是刚才那小孩说什么闲话了?爹你别将人说的放在心上,将自己身子气坏了就不好了。”
怪不得今天爹提田地的事,定然是有人说闲话了,他们蒋家分家还用得着听闲人的吗?这产业都是爹挣下的他留下银楼和田地才是应该的。
“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倒是想的多,你爹我只是觉得亏待了你们,没人到我眼前说什么。”
蒋秀才这两年虽说生活悠闲自在可这心里总是憋着一口气,现在看来倒是因为自己光想着心中郁结之处,竟是将自家儿子都忽视了。
“啊?这样啊。”蒋文菡挠了挠头,他爹还是第一回 这么温柔地跟他说话,蒋文菡这还真不习惯,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想着要收个弟子,我这身体也不怎么好了,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入朝为官。我瞧着那小子倒是聪明伶俐身体健壮,家中虽说有些清苦但也不至于买不起纸笔。”蒋秀才越说越觉得陈二牛果然是自己想要收的弟子。
蒋秀才想了想又矜持地补充道:“而且他很是钦佩我,执意要拜我为师,唉,我这是被磨得没有办法才答应的。”
蒋文菡想到自己爹教书的模样。
“这你都看不懂?”
“一日之内将这篇文章记住,我晚上回来便要检查。”
“须知天赋差便要用心。”
“连四书五经都不能倒背如流你还想要学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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