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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雪不住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个时候急是没有用的,唯有冷静才能救二妈!
可是看着胡妈烧的脸都红了,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嘴始终撬不开,胡雪还是忍不住哭出来了。
一边哭一边试图撬嘴,结果一直撬了一个寂寞。
这个时候,许平远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正准备冲进去,就听到另外一道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白年年半夜被奶牛叫起来收车厘子,刚迷糊的起来,就听到胡雪的哭腔,下意识的问了一声:“怎么了?”
软绵绵的三个字,是真的能让人听了心尖一颤的那种。
“二妈发烧了,许哥让我灌退烧药,但是嘴巴撬不开。”小姑娘说话的时候,委屈的一抽一抽的,但是手上也没放松,还在试图努力。
但是,她的力道不对,再加上那是她二妈,心理上总有些敬畏,不敢真的使蛮力,所以才始终不得法门。
不过白年年就没有这样的心理障碍了,就像是当初撬余景的嘴那样,下手快准狠,毫不留情。
说撬就撬,说怼个瓶子就怼个瓶子,说灌药就灌药,全程特别丝滑。
如今看着胡雪急得直哭的样子,白年年轻叹了口气,也顾不上去收车厘子,而是飞快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又努力的保持着被窝的形状,这样的话,被窝里的热乎气,还能多保留一些。
放在一边的棉袄,第一时间拖过来,包在身上,趿拉着不知道是谁的鞋子,白年年两个跨步过去。
“我来!”白年年紧了紧棉袄之后,示意了一下胡雪,便将手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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