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门’的人再胜一场就彻底地胜利了。这让那许多花了大价钱买‘欲仙门’输的人坐不住了。
尤其‘金山派’那个和‘听风楼’联合坐庄的门派,这个时候基本是倾巢出动开始在场内外游走起来。
卫定亲眼见到自家的小果实受了伤下场,迫不及待想过去看一看,被现场看守给拦了下来,“受伤自有人医治,全场比试结束之前,不得接近参赛者。”
“为何‘听风楼’的人受了伤可以被自家人救治?”卫定表示不服。
看守看了对面一眼,随后以眼角蔑视卫定道:“人家受的是生死重伤。你家学童都已经赢了,场下还想和受了重伤的比?”
卫定气结,“同样是受伤,还分人?”
看守拿着自己手上的‘筹码纸’阴阳怪气地来了句:“自然是要分的。人家是多少代的老宗族,你们……”
卫定暗暗握紧了拳头,“你既如此说,可敢和我去长老面前对峙?”
“去就去,谁怕谁?”
卫定预备给这人一点教训的时候,宋仇武从后面按住了他,“没事了,咱们家孩子既然赢了两场了,再赢一场就胜了,也不必急于一时。”
这句话让那下错注,乱把错误发泄到别人身上的看守气得歪了鼻子。
“他故意激你的。”宋仇武凑到卫定耳边来了一句,同时目光在周围小心地转了一圈。
从澄澄赢得这场比试之后,周围的目光很多就带刺了。这些人无论出于什么初衷,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要让卫定和爸爸们闹出些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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