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卫定根本不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
“定定!”房车们被拉开,习湛站在门口气急败坏,“你可别听这家伙胡说八道。要是真能随便换,他还能和你的绝师父做交易?”
玉珏促狭地弯起嘴角来,“小子,你管得可真宽,你是他什么人呢?他连他绝师父的话都不听,还会听你们几个凡夫俗子的?你们这些人在我们的眼里,就如同一只蜡烛,不管有多么高档的外包装,本质上还是一只点燃就会烧光的蜡烛而已,你说是不是,定定?”
习湛无法反驳玉珏的这句话,有点恍惚地看向了卫定。
卫定朝玉珏横了下眼睛,“咱们也是蜡烛,充其量比他们使用年限长那么一点点而已,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
玉珏撇嘴,“确定只是一点点而已?”
“活得时间再长,像你这样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倒不如人家过得开心。”卫定又追加了一句。
玉珏一脸嫌弃,“你帮着这家伙也不至于睁眼说瞎话吧。”
“我哪有!?”卫定否认。
习湛却是立马展颜欢笑,眯着眼睛得意洋洋地看向玉珏,“定定说的真是太对了。”
“他是看在那几个孩子的份上才这么说的。定定,如果没有孩子,你恐怕不会为这几个人逗留的吧。”玉珏笃定地道。
“你又不是我,别胡乱揣测我。”卫定驳斥他道,“还有,别这样叫我!”
“别怎样叫你?定定?他们不都这样叫你吗?”玉珏再度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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