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里继续装鸵鸟。
霍临的手摸到他的乳头,轻碾几下晏慈就受不了了,他知道自己乳房很敏感,穿衣服都是尽量挑柔软的材质,这会儿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摁过去,浑身上下就跟过了电流似的,忍不住的发抖。
晏慈小声的低喘着,微微带着点哭腔,霍临呼吸一窒,只觉得他好可爱,每一下抖扯动着他的心弦,却让他更想要将其狠狠破坏。
霍临舔了舔下唇,凑上去亲亲晏慈算是安抚,瞬时用力一顶——他操开了宫腔。
他早有准备的把晏慈的腿摁下去,不让他踢到自己,霍临倒也没太狠,操开了一点后就轻轻浅浅的抽动着。
可未发育完全的子宫根本不能承受这种折磨,光是简单的抽插就已经让晏慈颤着腿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晏慈被操得失神,连话都说不出口。痛感中夹杂着大量快感,如潮般将他淹没,晏慈的手无力的搂住霍临的脖颈,被一个又一个落下的吻唤回了神。
晏慈讨饶的话语也全都被顶撞的支支吾吾,霍临一听,这哪里像是讨饶,分明是在撒娇。
他隐约之中似乎听到了霍临的笑声,不过此时他的意识已经趋于模糊,晏慈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会被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操的哭都哭不出来。
雪臀被扇肿,压在男人的大腿上传来阵阵疼痛,又不只这点,还有不间断的快感。晏慈被卡着腰,强行坐了下去,他几乎不用怎么动,唯一的小瑕疵就是这个姿势顶进去的特别深。
霍临给他一种连睾丸都要塞进去的错觉,他趴在霍临的肩膀上呜呜的哭着,任由身体被男人操开。
他在梦中高潮了很多次,醒来前一次霍临还在抓着他的腰身大力顶穿他,男人的精液被射进了女穴,肮脏白浊的半固体从穴口流出——他连腿都合不拢。
而他甚至只被享用了一口穴。
……
晏慈睁开眼,从梦中挣扎出来,下身一片淋漓,小穴还是那副未经人事的模样,和他梦里几欲被操烂的样子不同,晏慈放下心来,宽慰自己只不过是个梦而已。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三番五次梦见霍临,更甚于每次都是这种淫乱的梦,可为什么不是顾宁川?晏慈心下不解,生拉硬拽了个理由,或许是他不愿意糟蹋了顾宁川。
可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晏慈用力一闭眼,他不能再梦见这种事情了,这对他来说仅有害无利。他身心都已经很疲惫了,这个梦耗费掉了他所有的精力,他的身体却没有想很快放过他的意思。
花穴传来一阵阵微不可查的空虚感,晏慈脸色一僵,试图让自己忽略掉,但这只会让其来的更加汹涌,他把手试探性放在内裤上,隔着内裤轻轻揉了几下阴蒂。
自从他洗澡碰到这里而全身发软时,晏慈就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女穴了,他全依靠着本能安抚自己青疏的身体,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压在穴口打几转圈,身体叫嚣着渴望粗暴的性爱。
他犹豫再三,还是选择插入一根手指,再多他就不敢了,就连再往里深入一点他都不愿意,浅浅的抽插着,另一只手抚弄阴茎。
晏慈闭上眼,脑袋里自动播放梦中的内容,他难堪的抿住唇,反复提醒之下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梦中的霍临。从外貌到性格,包括一些细节,都是晏慈最喜欢的模样。
他脑海里浮现出霍临那种攻击性很强的脸,毋庸置疑那张脸对他的吸引力很大,可那又怎么样,晏慈垂眸看着他自己的身体,没有人会喜欢他这样畸形的身体的。
顾宁川目前为止对他的温柔也仅限于他还是个正常人,他的身体异于常人,晏慈从来就没有过结婚生子的打算,唯独在对顾宁川动了心之后,更害怕被别人发现,怕被毁了现在的生活。
他又凭什么去指望别人能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