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便把他转过去让他面对着翠木圣树,爬到他后背上,一手搂着他胸膛一手撑开他穴口就狠狠插了进去。
没有精心的扩张也没有信息素的刺激,只有一点他自己射出来的体液和动情时产生的些微润滑,甬道还是很干涩也很紧。龟头大且粗粝,阿伽雷勒被捅的身体朝前一挺,一只手不得不扶上树干,身后的人不待他适应就开始用力挺动,他被顶的几乎上身都贴上树干,粗糙树皮隔着一层丝绸磨擦乳尖,他感觉体内和前胸同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另类的奇异的剧痛蹿上大脑,他忍着喉咙里的麻痒回头看阿兰,却见阿兰也正看着他。
那双翡翠色的眼眸此刻温柔的不可思议,在晨曦之中这双眼睛恍若浸润着蒙蒙水汽,他凝视着他的眼眸,忽然微微笑了。
“舒服么?”
他探身过去亲吻他的眼皮,一只手拉下他的手,摩挲着,握住了他的无名指。
他的手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没有黑皮手套,也没有月光织就的小蝴蝶结。
这双手上当然什么也不会有,他是现任的「阿伽雷勒」,而不是‘他’。
阿伽雷勒抽回手,仿佛承受不住般闭目双手一同按上树干,脖颈下压出情缠难抑的弧度,一滴汗顺着他弯曲的颈项滴落,他嘶哑的出声:“……你是饿了还是困了?”
“嗯?”
“用点力。”
阿兰一怔,他插入的时候很粗暴,因为甬道干涩进出也很艰难,甚至还会‘磨肉’,他已经感觉到进出时微微的涩意——大概是血。他却还嫌他不够粗暴吗?
“我怕把你弄坏。”
阿伽雷勒冷笑一声,“你怕什么?……”
阿兰觉得他还想说什么话,但他没有说出口,便也不问,只往上爬的更高,一脚踩着他的腿弯,一脚蹬着树干,像炮弹那样直上直下的操他。
他低头就能看到阿伽雷勒鬓发里渗出的冷汗,他闭着眼睛,睫毛也被冷汗打湿,嘴唇疼的苍白,被阿兰踩着的腿弯细微的颤抖着,但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也还是很稳。
阿兰手指摸到他耳垂上耳钉状的信息素屏蔽器,“取下来吗?”
“不,”阿伽雷勒闭着眼睛说,“不取下来,你也不要射在里面。”
“……”阿兰有点不满,“你把我当情趣玩具啊?”
“……”
“让我猜猜你的意图,”阿兰扳着他的肩膀撞的更重,身下的雌虫发出沉重的喘息,腿弯曲的弧度变大,头靠上树干以借力支撑,
“你有欲望,却谨守着‘禁’而不想被欲望控制,所以用这种疼痛的方式让自己首先对欲望产生‘恐惧’?”
可阿伽雷勒却转过头找寻他的嘴唇吻住,唇舌交缠间吐出气音:“你专心点……”
阿兰推开他摸他的脸颊,“你睁开眼睛,我在和你说话。”
闻言阿伽雷勒的眼皮颤动了一下,他睁开了眼睛,阿兰发现这双眼底竟没有半点欲望,那么冷静,沉静一片。
“啧,”阿兰皱了皱眉跳到地上,身体脱出时阿伽雷勒被他带的趔趄一步,扶住树干,
“你不想做可以直说,你这么强,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他果然流血了,股间都是细细的血丝,前面半硬不软的,身上也都是冷汗。
阿兰不反感对于身下人无快感的‘纯抽插’,他只要自己爽就可以,但他不能忍受他的情人对他毫无欲望,他要看情人对他绝对沉迷的眼神,而不是这双清明的紫眸。
阿伽雷勒低下头,直视他的眼睛,“这句话我也想对你说,如果你对我没有欲望,我不会纠缠你。”
“我对你怎么会没有欲望呢?”阿兰反问他,“你全身上下都让我着迷。”
他捏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