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帮你这一次,因为达瑞刚好该死。”阿兰淡淡道,“下一次,我不会再帮你。”
“不会有下次了,需要自己雄主保护的雌虫活着也是浪费空气……但如果谁还在我发疯的时候试图接近伤害我的小阿兰……”海登说话时的热气缠绵在阿兰唇边,“你会怪我吗?小阿兰?可哪怕我精神失常,也不会对他们真的下杀手,是他们自己太弱了,连我的警告都接不住……有好几个高等级的囚犯挡住了我的攻击溜走了,穆尔那个傻孩子都没有发现,睡梦中的小阿兰也没有发现……”
阿兰挑眉,“这就是你身为一个‘警察’的觉悟?你杀了他们,和你无关,而是因为他们自己太弱。”
“那我能怎么办呢?”海登的声音逐渐低落,“我本能的保护你,一切有可能伤害到你的我都下意识去攻击……但我太强了,只是随意警告的一击都会置人于死地……你要我忏悔吗?我会去忏悔,我会去他们的墓前道歉,但是对我来说,你的安危永远是第一位的。”
他哑着声音,像是宣誓,又像是只是陈述一个显见的事实,
“没有人能越过我伤害你——不论他是谁、不论我是否存有理智。”
阿兰闻言却只是冷淡的扯了扯嘴角,“是么,可死去的人都是无辜的,该死的人却还活的很好。”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是非分明?仁慈的不像你了。”海登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舌尖打着圈儿舔他的耳垂,将那小巧圆润的耳珠裹进嘴里吮吸,“你竞选第十二星的议事官时,还亲自去暗杀了你最大的竞争者,那时候你说‘无人能阻我追求权力的步伐’,甚至逼迫我为你作假证据……可你来了监狱这座无数罪恶的容留地,反而变得心慈……是什么动摇了你,是因为精神域震荡,你的心不够坚定了吗?”
“我从未动摇,也从未混淆是非,我确信我杀的每一个人都是该死的罪恶者。”阿兰面色狠戾,似乎能够透过空气准确找到海登的眼睛,“那个垃圾本就该死,只是时间紧迫,没有时间再去布局,才出此下策。”
“卡文迪许是高傲荣耀的种族,我确实迷恋权力、金钱和美色,但我做的每一件事,都问心无愧。”
“包括包庇窝藏我这个杀人犯,还为了保护我顺势嫁祸给你的亲叔叔做替罪羊?”虚空中传来戏谑的询问。
阿兰往声音发出的虚无处淡淡看去,“达瑞该死,故我同样问心无愧。”
他的神情缓缓舒展,表情平静下去,“……当你有所追求时,牺牲在所难免。”
“道貌岸然。”
空中一声轻嗤。
阿兰不置可否,他并不在意他人对他的看法,解释和澄清只是对对方得出错误结论时的基本尊重,至于对方信或不信,是否改观,并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要来接任监狱长职位的人,变成了什么‘大神’,明明不是监狱长,还要接过职责去勉强自己本也不稳定的精神域控制三十六个人的手环禁制。”
海登轻笑一声,看不见的身体像柔软的触手缠住了阿兰的四肢,水意泛滥的臀缝抵着阿兰的胯部不住磨蹭,
“我不做监狱长,打乱了小阿兰的计划?……不要露出这种表情,阿兰,孩子在父亲面前是没有秘密的。”
阿兰撇过眼神。
“不用太过担心,阿兰,这个‘监狱长’的职位早已经名不副实,真正的监狱长大人,他已经化作了整个赛陀,理论上来说,他对你不会有任何威胁。”
“什么意思?”阿兰追问。
“我回答你的够多了,接下来的问题,我们来交换,我提一个要求,你问一个问题。”
“第一个要求,你亲我一下。”
阿兰注视着面前的‘空气’,“我看不到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