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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坚决的拒绝给达瑞输血,临到头却还是输了血,还输了这么多。
坎贝尔放了一片羊肉在锅里反复搅动,“……狱警瑞安好像误会了什么。”
“嗯?”
“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很像被强暴之后身体不舒服才来到医务室?然后你找来了安德鲁帮忙给达瑞输血,就像他强暴了你之后对你抱有愧疚补偿心理而无法拒绝你的请求。”
“但你同时又是穆尔上校的情人……”
阿兰不置可否,“随便他怎么想,你无法左右他人的思想。”
坎贝尔便闭嘴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不过我还没有问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
阿兰道:“我找你,是为了那管信息素。”
“是吗?”坎贝尔皱眉,“那管信息素应该已经被达瑞使用了,毕竟不亲自试一下,谁知道里面的东西是真是假?如果他没有能够确定信息素是真的,也不会冒着风险亲自来这里来找我——要知道囚犯每来一次主楼,都要付出超量的代价。”
阿兰微微的笑了,放下筷子,“那就好。”
更好的是,这管信息素现在已经没有了用处。
“我搞不懂你要做什么,”坎贝尔擦了擦被火锅的热气熏的雾气蒙蒙的镜片,重新戴上,“你把菲利克斯推到风口浪尖上,在大家眼里他已经成为了我指定的信息素经销商,连达瑞都在试图抢走他的经销权,不过没有成功,以后菲利克斯会很吃香,但同时也会陷入巨大危机。”
“而你自己,嘴上说着不会出卖自己的信息素,转头就把它当做样品故意通过菲利克斯流了出去,每只雄虫的信息素味道都是不同的,达瑞闻过了你的,只要他还有机会再闻一次,就会立即认出你来。”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他大惑不解的看着阿兰,“如果达瑞够狠,他就会圈养你,把你当做他的信息素提取器使用,至于分成?你想都别想。你已经有了自己的货链,何必还要画蛇添足?”
“你要真想售卖自己的信息素,我们可以再行合作,可你绕这么一大圈……我真是搞不懂你,看起来很聪明,却做弄巧成拙的事。”
“你并不需要搞懂我,医生,”阿兰擦拭了唇角,结束了这顿愉快的火锅,
“你永远不需要探究我做事的目的,作为合作伙伴,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照我说的去做。”
他目光幽深,笑容玩味,“……人人都是未解之谜啊,坎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