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
的冲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与耻辱,继续默默的疗伤。
如果让女人可以选择,是愿意在无法反抗的无奈中被奸淫,还是在抱着希望
寻找着逃生机会时被奸淫。这个问题答案好象很肯定,当然是抱着希望好呀。但
有时也并不完全这样。就如冷雪在金水园中做了一个月的妓女,前半个月,她的
功力未复,也就闭着眼横着心任男人玩弄。但有一天她功力恢复了,明明有了超
人的力量,却还要继续承受男人的污辱,这一天她感觉比之前任何一天都要更加
漫长、更加难熬。
风铃的情况虽不完全相同,但多少也有点类似,被奸淫带来的羞耻屈辱、看
到一线生机的兴奋期待,肉体被蹂躏产生的巨大疼痛,害怕敌人发现自己秘密的
紧张,还有担心纪小芸能不能撑得过去?自己又该如何行动?这种种的复杂情绪
综合到一起,她觉得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地漫长。
将近一个小时,流风、疾电相继奸淫过了风铃,火圈外方臣的几个手下象是
站在烧红的铁板上,一副站立不安的模样。不过,他们并非方臣亲传弟子,现在
还轮不到他们。
浮云并没有立刻去奸淫风铃,他知道师傅没走,是还想继续看戏。身为徒弟,
自然要把满足师傅心愿放在首位。他将风铃手和脚绑在一起,摆弄得一个双腿大
大分开的屈辱姿势,然后将她悬吊在纪小芸脑袋上方不足一尺之处。
浮云半蹲在风铃身后,手掌轻抚了乳房半晌,然后缓缓滑过平坦的小腹,准
确找到了花唇间那颗小肉蕾,娴熟地揉搓起来。
方臣将座位移到了风铃的正前方,兴致勃勃地继续观看着。刚才无论是他还
是流风、疾电,在整个奸淫的过程中,风铃没有明显的性欲反应。花穴虽然有些
湿润,但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应,浮云此举应该是想让自己了解一下她对性刺激的
敏感程度。
很快,红豆般大小的阴蒂在浮云指尖肿胀了起来,还从红红的花唇间露出了
小小的脑袋,浮云的嘴当然不会停下:「呵呵,蛮快就硬起来了嘛。怎么样,是
不是有麻麻痒痒的感觉,别不好意思,很正常的,女人这里都很敏感的呵。身体
别绷那么紧嘛,放松一点,就当休息一下。边上还有师傅好多手下呢,等下他们
还会来操你的,休息一下,等下才有体力嘛。虽说你是不需要动的,但看你满身
大汗,体力消耗其实也是很大的……」
风铃苍白的脸颊再次浮现起红霞,还真如他所说,被他不断拨弄的阴蒂传来
象虫蚁啃咬般的麻痒,这种感觉本应是愉悦的,但风铃感到似乎比被强奸时还要
更加羞耻。
阴蒂已充分勃起,浮云小心翼翼地拨开花唇,将食指插了进去,里面湿滑无
比,都是疾电遗留下的精液。浮云愣了一下,扭头对疾电道:「拿点纸巾过来,
多拿点。」
很快,疾电拿来了一整盒纸巾,浮云抽出十来张,卷成筒状,塞进风铃花穴
中,然后又把手指也伸了进去,压着纸巾擦拭着花穴四壁。这样弄了二、三次后,
终于将里面的精液彻底清除干净。
浮云的手指再次插进花穴,现在层层叠叠的嫩肉只有些微微湿润,手指开始
在花穴中抽动起来,先是一根,然后两根,紧接着又进去了一根。以他的不懈努
力下,花穴终于慢慢湿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