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扒扯的过程中,方臣的手指一次次触碰到了雪白股肉,在海边的夜风中,
滑腻的股肉微微有点凉意,非常的结实更不缺弹性,到底是还没人操过的屁股,
想到这个,方臣激动得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牛仔裤在剥落到风铃圆润臀部中间好象卡住了,布料的弹性到了极点,而扣
子仍没有断。方臣只有左边剥下一点,右边剥下一点,再拉中间股沟处的,他几
次将手伸到前面,因为弯曲的膝盖都快顶到腰上,裤子更拉不下来,只有继续从
后面扒。
边上天道盟的人已被赶得远远的,留下的除了流风、浮云朵、疾电的三名弟
子外,还有数名方臣的亲信部下。方臣剥个裤子都哼哼哈哈剥得那么吃力,令众
人大为不解,只要运上一丁半点真气,随便一扯不就完事了,弄得象个没见过世
面的粗鄙之人,胡乱地生拽硬扯,有心急之人,恨不得上去帮他去剥。
浮云还是比较懂他的师傅的,欲望所带来的快乐,远不是抽抽插插,又或狂
喷乱射那一刻,有时过程比结果更令人兴奋。对于勇敢坚强的凤战士,这样低俗
粗鲁的硬扒乱剥,远比一下将她们剥得精光更令她们感到耻辱。
纪小芸清楚地看到在她头顶上方发生的一切,怒火填满了她胸膛。在风铃被
吊起之时,两人有过一次眼神的交流,风铃见她似乎并无生命危险,还露出一丝
欣慰的神情。当方臣走到她身边时,风铃便扭过了头去,没再和她进行眼神交流。
纪小芸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暴虐,她需要以全部的意志力筑起一道道防线,
抵御来自心灵与肉体的双重痛苦。她受过这样的苦,所以知道那有多痛,有多难
熬。望着风铃娇小的身躯,看着她一点一点在恶魔面裸露出纯洁的身体,心痛要
比身上伤口更痛,她能挺得过去吗?还会有人来救她们吗?纪小芸感到有些绝望。
终于,牛仔裤的钮扣在粗暴的不断扒扯下崩开了,黄澄澄的铜扣向前飞了出
去,裤裆敞了开来,卡在臀部浑圆弧线最顶端的裤腰瞬间被剥落到了弧线的最下
端,年轻凤战士的整个雪白屁股完整地呈现在了方臣面前。或许因为蜷曲的身体
姿态,或许因为视线的角度,那赤裸的臀部在方臣的眼中感觉特别地圆。顺着将
股肉分成两瓣的那道深深沟壑,方臣看到了隐藏在沟壑最深处的那朵小小粉色雏
菊,但双腿夹得太紧,看得还并不太真切。
再继续往下拉扯,方臣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她那娇嫩而迷人的花唇,粉色
的花唇紧紧闭合成一条直线,微微隆起,就象刚刚补捕捞上来,摆放在白色餐盘
中最新鲜的鲍鱼。
方臣还在继续地剥,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小截后,便无法再往下剥了。因为要
固定住向后弯曲的小腿,风铃的大腿上套着一个圆形铁环,大腿上的铁环与铐住
脚踝的铁环间连着锁链,两处的铁环都深深勒进了肉里。
不过,也差不多了,方臣本就没想将她剥光精光,在大多数时候,半裸或者
就象现在这样只露出个屁股,要比一丝不挂更令人感到刺激与诱惑。方臣的手掌
伸向如最美、最嫩鲍鱼般的花穴,虽然她极有可能是处女,但需要自己亲自验证。
在手指将将要触到到花唇那瞬间,他还是改变了主意,手掌缩回一点,按在那带
着丝丝凉意的雪臀上,象浮云一般,用力一推,顿时风铃悬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