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晚上,哭了三天三夜的妹妹脏得象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一样。他说,
我帮你洗个澡吧,干干净净地走好不好。但妹妹却怎么都不肯,在离别那一刻,
妹妹哭着对他说,哥,你可一定要记得来找我,你一定要记得我有多可怜,没有
哥哥我会永远永远这么可怜的。原来她不肯洗澡,就是为让自己记住她可怜的模
样,让自己不要忘记会去找她的承诺。
十六年了,他又一次给妹妹洗澡,而她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清丽动人
的容貌、高耸挺立的乳房、柔软纤细的腰肢、娇嫩如花的处女地,一切一切都那
么美好,而她却要将这一切美好都奉献给了自己。武明轩想着,身体却越来越热,
他扔掉了毛巾,吻着她,火热的手掌在她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上到处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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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中一番缠绵后,武明轩抱着她回到了床上,热吻、爱抚许久,他挺起身
跪坐在妹妹的双腿间,粗若儿臂的阳具地顶在鲜艳的花唇间。他抓着粗大的棒身,
用龟头轻轻拨弄着那两片花瓣,小小的洞穴入口在一片粉红色中若隐若现。
「明月,我进去了,可能会有些痛,痛了你就说,别忍着。」武明月望着两
腮似涂抹了胭脂、娇羞不已的妹妹道。在他的印象之中,女人次好象都会特
别痛苦,仿佛插进她们身体根本就是把利刃。过去,能让武明轩稍稍有些动心的
只有凤战士,而那些曾被他开苞的普通女子,他根本就是图个新鲜、换换口味,
又怎么会在乎对方的感受,再加上他的阳具雄壮无比,所以被他开苞之时那些个
少女个个都哀号连连。
鹅蛋般的龟头在洞口磨动许久,才慢慢地向里伸去,狭小的洞口被慢慢撑开,
在小半个龟头挤入洞门时,武明月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鼓胀感象电流般从
私处传遍全身,那阳具实在太于巨大,虽沉浸在情欲中,仍感到有那么些许的疼
痛,再加上次被男人阳具侵入,虽是自己所爱之人,免不了还是有些慌张,
所以「啊」的一声轻轻叫了起来。
听到妹妹的叫声,武明轩连忙将肉棒抽离,问道:「很痛吗?」
「没有,没有,一点点啦,哥,没事的,我不痛。」武明月红着脸道。那一
点点的涨痛和她感受到幸福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望着哥哥小心翼翼都有些诚
惶诚恐的样子,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痛就说,我会慢慢来的。」所谓关心则乱,所以武明轩一时倒也没完全明
白妹妹的心思。
巨大的龟头又一次挤进洞门,这一次武明月忍着没让自己再发出声音,随着
龟头慢慢地进入,胀痛感越来越强烈,但被撑开的花穴深处却越来越痒,痒得她
几乎又要叫出声来。她强忍着,不敢叫,怕自己一出声,那已进到身体里的东西
又要离开,那是哥哥,在那火热之物完完全全进入自己身体,她就和哥哥成为了
一个整体,一个永远不能分割的整体,她无比渴望、无比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
武明月这一副时而挤眉弄眼,时而深深呼吸、时而又抿唇咬牙的样子落在武
明轩眼中却会错了意,看到原本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的狭窄小穴被巨大的龟头
彻底撑开,好象一不小心甚至会裂开一样,这想必是极痛极痛的。他回想曾被自
己破处的那个凤战士,当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