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包裹住赤色的龟头。她的唇那么柔软、那么温润,刹那间刺激、愉悦、新
奇、满足等等美妙感觉沿着颤抖的龟头象电流一般上达天灵盖,下抵脚趾头,爽
得丁哥激灵地打了个哆嗦,鼻腔发出悠长的哼叫声。那两个晚上,一个强行把阴
茎塞进她嘴里的兄弟付出了血的代价,一顿拳打脚踢之后,看到她依然藐视一切
的眼睛,再没人敢进行尝试。而此时,她顺从地将自己鸡巴含在嘴里,一股油然
而生的满足感象是登上高山、驯服了烈马、战胜了宿敌,豪气在心中澎湃起伏。
「别含着不动,下午刚教的忘记了吗,来,动起来,动起来。」红姐在一边
手把手指导起来。
不知为何,同样是含着男人肉棒,但恶心、屈辱的感受要比前一次强烈许多。
在过去的几天,另外一种灵魂被撕裂的疼痛盖过了被男人奸淫玩弄的屈辱,但当
那种撕裂灵魂的疼痛慢慢减轻时,屈辱所带来的痛苦开始成倍放大。过去她用坚
定的信念抵御痛苦,过去的五天她用另一种更深的痛苦抵御痛苦,而之后又能用
什么来支撑自己?复仇?那杀光所有污辱自己的人之后呢?纪小芸没有答案。
就在纪小芸在黑暗中默默地忍受如黑潮汹涌般的屈辱,快乐的丁哥火山一般
的欲望也到了爆发边缘,他象一个一直静坐面对着千军万马的的勇士,突然猛然
地大吼一声,然后站了起来,双腿不丁不八,就象跨上了一匹神骏的战马。他提
着长枪,枪倒不需要提,已直挺挺戳立在他胯下,双手紧握马头,带着千万人吾
往矣的磅礴气势开始最猛烈的冲锋。
翻边深色警帽在次的撞击中便沿道长长的弧线轨迹飞了出去,肿胀的肉
棒挟着风声一次次深深地刺入似玫瑰花般娇艳的红唇,灼热浆汁喷射入痉挛着的
喉咙。
终于,丁哥感到已将敌人斩杀殆尽自己也弹尽粮绝,「他妈妈的,真爽!」
他紧紧搂住纪小芸的脑袋,肉棒在蠕动着的温润小嘴里享受着大战后胜利的喜悦。
「丁哥,别抱那么紧,红莲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红姐在一旁道。
尚未软却的肉棒从嘴里拨了出来,红姐快速地将纪小芸从地上搀了起来,一
手捂着她的嘴,拖拽着道:「别在这里吐,我带你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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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红姐搀扶着的、步履蹒跚跌跌撞撞走向洗手间的背影,短裙下摇曳生辉
的雪白的屁股令丁哥心神荡漾,虽然刚射过,但心依然痒得象被猫在不停地挠着。
一进洗手间,纪小芸伏在水池上吐了起,还没消化的食物夹杂着绵絮似的精
液从口中涌出,好象连心肝胃脾都要吐出来似的。红姐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背脊,
打开水笼头,用水冲走那些秽物。
「好点了吗?」红姐看到纪小芸已吐不出什么东西却仍在不停干呕。
「唔。」纪小芸无力地应道。
「来,我再帮你补个妆,头发都被丁哥弄散了,你放心啦,那些顶楼的客人
不会象丁哥这么粗鲁的,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怎么会乱来的。」红姐压低声
音安慰道。
「唔。」纪小芸累得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在红姐帮她重新盘发补妆之时,纪小芸望着镜子中神色憔悴的自己忍不住问
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休息?我真的很累。」
红姐迟疑了一下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