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道:「没事吧。」说着伸手
帮他揉被撞的小腿。
「没事,没事。」丁哥痛得直冒冷汗。
见到丁哥起身,纪小芸握着话筒的手放了下去,心中闪过一丝丝的惊惶后倒
也感到释然。该来的总要来的,无法逃避便象在地牢里一样默默忍受,她真的不
想穿着这身装束在这个地方多呆一秒钟。
「你愣着干什么,看笑话呀,继续唱,就唱这个。」这么一撞令丁哥清醒了
许多,潮水般汹涌的欲望消也因剧痛而被压制,这一下撞得不轻,小腿象是断了
一般,他总不能这么一瘸一拐地蹦跳过去搞她。
熟悉的旋律又响了起来,纪小芸无奈又举起话筒,细细、低低的声音颤抖而
乏力,象是小学生艰难地背着课文,与歌曲的意境差了十万八千里。
丁哥揉着腿,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他恨恨地看着面前的玻璃柜,伸出没被
撞到的那条腿用力一蹬,巨大的玻璃柜发出碜人声音向前移动,他面前顿时宽敞
了许多。他冲着纪小芸召召手,示意她过来,见她在犹豫,便道:「叫你过来,
听到没有,过来。」
纪小芸没得选择,绕着巨大的玻璃台一步一步走到的丁哥面前。她踩着足足
有十八公分的高跟鞋,腰背挺得象标枪一样笔直,骨肉匀停、曲线动人的双腿紧
紧并合在一起,紧密地连张纸都插不进去,双手垂在腰胯两侧,手掌紧贴在大腿
外侧,目无表情地正视前方,这个站姿和等待首长检阅的女兵差不多,即便穿着
一身爆乳还露着大半个屁股的性感装束,却令人感到和这样风月欢场格格不入。
「唱呀,怎么不唱了,没让你停,继续唱。」丁哥眼睛直勾勾着盯着眼前闪
着如玉石般光泽雪白大腿。那两个晚上,无论他和几个兄弟怎么折腾她,她就象
没有知觉的人偶一样一动不动,这多少令他有些意兴索然。性是需要互动的,再
美的女人也要鲜活鲜活才有意思,她一动不动站在哪里,就象是一具美得令人惊
叹的雕塑,而在她唱歌的时候,还有慢慢走来的时候,才有那种鲜活的感觉。
「唱呀,不会没关系,我和你一起唱。」红姐道。虽然纪小芸面无表情,但
红姐还是察觉她隐藏深处的愤怒、不甘和极度的厌恶。但这些以后她还是要天天
面对的,而且红姐还担心因为她的不顺从而令丁哥突然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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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又一次响了起来,红姐的声音占了多半,纪小芸声音夹杂在其中,若有
若无,要仔细听才能分辨得出来。
丁哥的目光顺着洁白的大腿慢慢向上移动,皮裙虽然极短但还是遮掩住了迷
人的花穴。丁哥想起次干她的时候,那寸毛不长、光洁似初生婴孩般的私处
令他记忆深刻,但很快被他和兄弟们的鸡巴一阵乱插乱捅,剩下的感觉似乎也只
是对稀罕物件的好奇罢了。
但此时,黑色的皮裙遮掩住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却又勾起他想一窥真容的
强烈欲望。丁哥回想下午她赤身裸体时的模样,但她双腿总是象现在一样紧紧并
合一起,即使走路,腿也贴得很紧。在记忆中,她的私处不仅光洁鲜嫩,而且阴
唇既纤薄又小巧,迷人的小穴都还没小半根手指长。早知道她还只被一个男人干
过,当时真不应该这么猴急,都没好好欣赏欣赏,就把鸡巴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