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些烦了。「让她们别唱了!」方臣对两个面面相觑徒弟道。
流风、浮云走上前去,大声喝止,却没人理会。「谁再唱,就杀了谁。」流
风走到铁笼边,突然伸手扼住那个领头唱歌女兵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悬空拎了起
来,顿时那女兵翻着白眼痛苦地蹬着双腿。边上的人去掰他的手臂,但却如蜉蝣
撼柱,根本无济于事。在惊恐的尖叫声中,在歌声快要中断时,一个被大字形吊
在空中的女兵高喊道:「祖国万岁!」顿时呼喊声此起彼伏,歌声又一次响彻在
洞穴之中。
「真是找死。」流风手上用劲,只听「咯噔」一声,那女兵的脖子已被拧断。
在她尸体才落地,流风又扼住了边上另一个女兵的脖子。而浮云也冲到那个喊
「祖国万岁」的女兵身边,照着流风的样子拧断了她的脖子。转瞬之间,两个年
轻的生命已然消逝。女兵们顿时乱成一团,有人高声尖叫、有的怒吼咒骂,有的
还在歌唱,也有几个在死亡阴影笼罩之下不敢再出声了。
一个清澈的声音在洞穴中响起,「你们别再做无畏的牺牲,我知道你们不怕
死,但你们要努力地活下去!」傅星舞拚命地喊到。在她喊叫之时,又有两个年
轻女兵失去了生命,而流风、浮云面无表情地继续进行着杀戮。
有少数懂点中文的女兵听明白傅星舞的话,然后向同伴传递着信息,的
人被这残酷的杀戮震慑住了,流风与浮云又各杀了一人后,洞穴里陷入了死一般
的寂静。在经过这么一折腾,方臣感到有些烦燥,鏖战半天,他快控制不住如火
山爆发般的欲望。
吊着的傅星舞被解了下来,仰面平躺在地上的一块厚实木质床板上,方臣最
后时刻的冲刺象打桩机一般,撞得胯下赤裸的胴体狂颤乱舞,在野兽般的吼叫声
中,饱受蹂躏的娇嫩花穴又一次灌满了污秽的精液。
方臣站了起来,意犹未尽地望着脚下诱人的赤裸胴体,她神情极度疲惫,眼
神满是浓浓的哀伤。他正想着接下来该做什么,浮云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谄媚
地笑道:「师傅,您歇歇,先喝口水。」
方臣倒真还有点渴了,接起水一气喝了大半杯,正听着又听浮云道:「师傅,
我带她去洗洗?洗干净了您再继续来。」
躺在床板上的傅星舞满身是汗,乌黑的长发湿漉漉打着结,下体一片狼籍,
乳白色的浑浊液体不断地从红肿的花唇涌出,似乎确实该去好好洗洗,但方臣却
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更能激他的官感,便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去把哪个铁架
搬来。」
方臣所说的铁架是一张矮桌子,四个边角上竖着铁杆,就象象是一个没装栅
栏的铁笼子。方臣拉开桌子下面的抽屉,里面琳琅满目放着各种SM的工具,跳
蛋、AV按摩棒、后庭拉珠、皮鞭、手铐脚镣、贞操带什么的应有尽有,光是形
状各异、大小不同的仿真阳具就有六、七根,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堂、不知啥用处
的性虐工具。
在被抱上桌子之时,傅星舞看到了那些怪异的物件,星眸象被云雾遮挡变得
黯淡许多。她脖子被套上了项圈,手腕、足踝被手铐脚镣锁住,大腿也被半指宽
的皮带紧勒着,在方臣的摆弄下,双腿M型地大大张了开来。在幽幽的、若有若
无、透着浓浓无奈和深深悲哀的叹息声中,她象张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