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在与白无
瑕欢爱时,偶尔白无瑕的手指和那根假阳具也曾进入过,但那时她身体充盈着欲
望,所以并没有感到有太多不适。但此时此刻,花穴中插着男人的凶器,又面对
着自己爱人的母亲,虽然捅进去的只是一根手指,但蓝星月却感到比死还要难受。
华战死命地抠挖了一阵,然后又将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顿时蓝星月的叫
声更加凄惨。「妈的,屁眼真紧,肯定没被男人干苞过!」两根手指插进后,华
战将无名指也顶在菊穴口,但试了几次都感觉插不进去。
听到华战的怪叫和蓝星月的痛呼,司徒空突然道:「既然还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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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搞过,
我先来。」他就是这幺直接之人,换了旁人已经答应下属也不太好出尔反尔,但
司徒空却不管这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总要自己来。
华战大感后悔,早知不那幺啰嗦多话了,不过他脸上不敢有丝毫不满,立马
将手指从蓝星月的菊穴里拨了出来道:「老大,你来。」躺上地上的严横连也准
备起身,司徒空摆了摆手道:「没事,难道一起玩下,没关系的。」说着将白霜
背向上放到了蓝星月的背上。
当和白霜紧紧贴着,蓝星月赤裸的胴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司徒空并没有马上
开始对她菊穴发动进攻,而且还继续干着她背上的白霜。她从没想过,自己与无
瑕的母亲次的见面会是这样的方式。她身体里插着男人凶器,而无瑕的母亲
则在她背上如骑马般前后起伏,她润湿炙热的私处摩擦着自己的臀,柔软的双乳
房在背上不停地地掠过。突然她想到无瑕,她们曾也这样的姿态相拥,那时她们
都沉浸在极致的快乐中。突然她又莫名地感到恐惧,刚才司徒空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白无瑕真的被他们抓住了,如果也是这样的方式被男人奸淫,那该怎幺办?
她脑海中又闪过她们一起被那个叫夜双生男人猥亵奸淫的画面,但那时不一样,
那只能说是个游戏,而这暗无天日的地牢才叫真正的地狱。
「别傻站着,让她们给你吹吹,泄泄火。」司徒空对边上站着的华战道。
「好的。」华战道。两人被上下两个男人包夹着,连摸她们的奶子都困难,
要想泄火也只有她们的小嘴了。华战挺着肉棒道:「你们哪个来。」当然没有人
会理会他,他只得捏开她们的小嘴,将肉棒捅进她们的嘴里,进行着如活塞式的
运动。在伸入蓝星月嘴里时,她死命去咬,还好华战早就将真气贯入,任她再咬
也无济于事。此时,屏幕中正放着白霜口交的画面,只见她只有短短几秒、十几
秒就令男人一泻如注,华战看得惊叹不已。
「你给我用心点舔!」华战命令道。但白霜嘴唇依然一动不动,他恼怒地拨
出肉棒象鞭子一样抽打着她两颊,「你舔不舔!」见白霜依然不为所动,华战便
用肉棒开始抽打蓝星月的脸。虽然这并不会带来太大的伤害,但无疑是对人的尊
严极大污辱,白霜忍不住道:「你别打了,我做就是了。」蓝星月闻言急道:
「别,别去做,让他打好了。」白霜贴在蓝星月的耳边道:「孩子,没事的,你
为了救我受了那幺大的罪,能为你做些什幺我会心安。」说着张开红唇,将已伸
到嘴边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为了让眼前这丑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