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敞了开来,
淡淡粉色的穴口在巨大龟头碾压下时隐时现,丁飞看了一眼墨震天,他脸上依然
乌云笼罩,还是早点开始吧,丁飞想着,雄壮的身躯重重压了下去,黑褐色的龟
头蛮横地挤入窄窄的洞门,开始向着花穴深处挺进。
针扎般的剧痛从双腿间传来,不知为何,傅星舞突然又有了想哭的冲动。她
原本以为自已的泪已流干,昨晚无论司徒空如何的暴虐,自已也未曾流过一滴眼
泪。人总是容易倒在离希望只有一米远的地方,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她以战斗
的姿态、以面对强敌的勇气熬过了人生中最可怕的一个夜晚,她以为自已赢了,
但胜利却依然还没到来,虽然似乎触手可及,只要再熬过这一个小时,但她实在
太累了,累得一点点力气都没有,她真怕累得连坚持到终点的勇气都会没有。
她想哭,还因为奸污自已的竟然是丁飞,这个自已亲手抓住了他,将他送入
监狱的男人。那时,只要自已掌上多加三分力量,就能立毙他于当场,今日也就
不会看得到那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她想哭,更因为墨震天,这个残
忍夺走自已宝贵童贞的恶魔,此时就坐在床边,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已敞开的胯
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已是如何被丑陋狰狞之物慢慢地刺入,然后慢慢地被
贯穿。她并不知道,在污辱女性的词汇中有个叫「视奸」的词,昨晚从被墨震天
破处到被司徒空凌辱,她面对都是一个人,但此时被奸淫着的自已面对这赤祼祼
充满着淫邪兽欲的目光,让她感受到一种从没感受过的羞耻与屈辱。傅星舞还看
到在他的手中攥着留下自己处子落红的白色绸衣,在经过雨水的冲洗,艳红的血
色变淡了许多,但依然犹如早春刚刚绽放的桃花,粉色的叶瓣风姿窕窕,无比美
丽动人,但对于傅星舞来说,留在那白帛上是她血色的泪珠。
看着令自己心动的梦幻空灵的少女被巨大的肉棒贯通死死钉在床上,墨震天
心里也说不出是个啥滋味。与把她双手奉上供司徒空享用不同,自己没有那一份
无奈的屈辱感,对于丁飞,这是一种掺杂着兄弟情谊的恩赐,自己是高高在上并
掌控着一切。话虽如此,看着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花穴进出,昨日面对司徒空时的
无奈屈辱之感不仅依然萦绕在心中更被无限地放大。昨天她就是这般在司徒空的
胯下接受肉棒的洗礼,不过司徒空可不会有丁飞一样这般轻插轻拨的温柔之举。
墨震天当然知道丁飞为何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嘴角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
意道:「丁飞,你操女人不是自诩很猛的吗?怎幺今天缩手缩脚象个缠脚的老太
婆呀。」
丁飞一愣苦笑着道:「老大,这司徒大人把她整得也够狠的,我怕弄伤了她
不好向您交差呀。」在进入到胯下少女的身体,柔软狭窄的花穴紧紧包裹住肉棒,
令他欲仙欲死有种如身在天堂般的愉悦,他也想大力地抽插,让这份难以用言语
来形容的快乐来得更猛烈一些,但他看到犹如要滴出血一般的肿胀花唇,还是克
制住这一冲动,他可不想在自己干了她之后,弄得她私处血淋淋的,老大已经够
意思了,自己可不能由着性子乱来呀。
丁飞不提司徒空还好,一提更让墨震天气不打一处来,他一伸手抓住了傅星
舞雪白的乳房,五指猛然收拢,雪白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