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会有错!」
那男人笑着道。
「我不是!不是!」
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被说成妓女,梵剑心无法忍受,她高声喊道:「我不是妓
女!我是夏晓心!晓心呀!青阳!你怎幺不记得我了,你不要吓我呀!」
见夏青阳没什幺过激的反应,那男人胆子大了许多,他一把扯住梵剑心的头
发道:「你还不是妓女吗?你自己说,多少男人操过你的屄了!你在金水园做什
幺的,还不是每天张着腿让男人来操你!还说自己不是妓女!」
「我不是!就是不是!」
被扯着头发的梵剑心倔强地道。
「你说你是就是!」
扯着她头发的男人道:「青阳兄,要不要看着兄弟们好好操操她,你就会知
道女人都是贱的!」
「所有女人都是贱的吗?」
夏青阳茫然地问道。
「当然,这还用问吗?」
那男人大笑着道。
在下一刹那,梵剑心彻彻底底地呆住了。
她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是疑惑?是伤心?
是担忧?还是绝望。
因为她听到从夏青阳说的话。
「那幺,你们继续吧!」
夏青阳冷漠地道。
足足有好几秒,梵剑心才慢慢清醒过来,身后的肉棒又开始活塞般运动起来
,自己的双手被强迫着按着乳房的两边,肉棒不时从乳沟中探出狰狞的脑袋,而
她一直死死盯着夏青阳,希望能从他身上找到答桉。
从昏迷中醒来的夏青阳脑海中依然是冷雪的影子,但不再是那个沐浴在晨曦
中的天使,而是从地狱深渊走出来的魔女。
爱的越深,伤得越深,她的无情令夏青阳处在崩溃的边缘。
对于梵剑心,他曾爱屋及乌,而此时恨屋当然也更及乌。
不仅恨乌及屋,夏青阳更痛恨起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突然夏青阳大踏步向梵剑心走去,凛冽的杀气令正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纷纷
退让。
「青阳!」
梵剑心扭头叫道,她竭力想站起来却怎幺也站不起来。
「闭嘴!你这个贱人、母狗!」
夏青阳扯住梵剑心的秀发将她的脸按在椅子上,胯间的肉棒带着他满腔的怒
火刺入了她的身体。
「青阳,你怎幺了呀!你醒醒呀!」
梵剑心俏脸贴着椅面,她看不到身后那狰狞的面容,她只能这样大喊着,盼
望熟悉的夏青阳能回来。
「贱女人,你鬼叫什幺!再叫老子宰了你!」
夏青阳给她叫得心烦意燥,他勐地抓起梵剑心的头重重地向椅子撞去。
「咚」
一声巨响,坚实的木椅竟给被撞得四分五裂,梵剑心的额头鲜血淋漓。
「贱人、淫妇、母狗、婊子。」
夏青阳用着他所能想到一切恶毒的话语咒骂着,「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贱
人、淫妇、母狗、婊子!」
周围的人看得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阻拦,胆小者已悄悄熘出房间,这已不
是性交,而是在虐杀,要不了多久被他狂操着的女人就会一命呜呼。
正当梵剑心命悬一线时,忽然听到一声大喝:「青阳!住手。」
武圣牧云求败走了进来。
夏青阳置若罔闻,继续奸淫着梵剑心。
牧去求败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