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了一个温暖狭小的地方,龟头往那里更深入地刺探,库克的舌尖挤压龟头,给他带来阵阵快感。
“哈啊……库克……”桑其络伸手摁住库克的头。
“唔!”库克因为喉咙里进了东西而不禁干呕,马上又将那恶心感咽下,打开喉咙让桑其络的男根更深入一些。
一整根肉柱都进了库克的嘴,他局促地用鼻子呼吸着,泪水止不住涌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是在哭,而是在试图换气,等喉咙习惯之后,开始上下吞吐那根肉棒。
“当我的炮友吧?库克?长期那种?”
库克的脑子里闪过桑其络笑嘻嘻说着这句话的情景。
为什么要想起这种事?
库克痛苦地呜咽一声,更加卖力地吞吐嘴里的肉刃,手掌握住桑其络的睾丸,温柔地托在手心里揉着。
或许两人一辈子都不会达成那种长相厮守的契约,库克只能把心理上的贪婪化作性欲,他啜吸着桑其络的龟头,舔舐他喜欢的肉棒。
“库克……当我的炮友吧,长期的,那种……”
库克听到了桑其络的话,他停下口交的动作,抬头看向桑其络,因为抬头抬得急,从他嘴里牵出一根银丝来,看起来十分淫靡,也有些可怜。
不过两秒,库克把头埋回桑其络腿间。
“嘶……呃、哈啊……嗯唔……”
属于男人独有的压抑啜泣,从桑其络腿间传来。
桑其络伸手将库克抱起,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这时候的桑其络,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情商这么低,他哄不好人,面对哭泣的库克,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抱着库克,轻轻拍他的背。
人到底需要什么?虚假的谎言一时能哄人开心,那么过后呢?当真实打破虚假、撕开一切使其变得血淋淋又充斥着疼痛的时候,有多少人不会埋怨曾撒谎的人?
有多少人,会回想着过去的美好谎言,并露出真正的笑容?
“要我……说谎吗?”
库克摇头,咬住自己的手掌,试图止住啜泣。
桑其络叹了口气,摸着库克的背,揉着他的肩膀。
“库克,我们……”
桑其络并没有说分手,也没有说别的词语。库克安静地听着,只听到桑其络吞咽唾液发出的咕咚声。
桑其络感觉自己的腰被抱紧了,他把手放在库克没有来得及打发蜡的头发上,一遍遍地抚摸着。
不久后,他听到了皮带扣碰撞的锵啷声,嘶咻长音之后,库克的皮带被小心地放在桑其络臀边。
库克将上装衣摆从裤子里扯出,缓缓站起,脱下自己的裤子。
桑其络笑了一声,突然伸出手,一把捞住了库克的腰!
“啊!”库克发出短促惊呼,低头看向桑其络。
桑其络把手伸进库克内裤中,掏出他的肉刃。
“络……”
库克大约知道桑其络想做什么。
“这叫什么?礼尚往来。”桑其络笑着,张开嘴,含住库克的龟头。
“唔!”库克双腿一软,差点没喘过气来。而桑其络则死死托住他的臀部,不让他跪坐下来。
“别这样……我、我站不住……”库克双眼被泪水糊得看不清楚,他眨了眨眼,双手摁在桑其络的手臂上和肩膀上,以支撑自己站稳。
桑其络把他推到桌子边,让他坐在桌子上,自己则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温柔地舔舐库克的性器。
“啊……嘶……哈啊……络、为什么……”库克为了阻止自己哭出声,仰头望向头顶白惨惨的节能灯。
“啧、啧……”桑其络自顾自帮库克口交,用唾液润湿那根肉棒,故意发出响亮的水声和亲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