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婚外情吗?”牛奶糖开始起效,库克的神志有些模糊。他想哭,他分不清桑其络是不是在骗他。
“嗯。是的。”桑其络的回答很平和,也没有再跟库克耍嘴皮子。
“呵……又骗我……”库克抿了抿嘴,泪水从他眼角滑落。
“我的结婚对象名叫今阿亚,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儿,因为,他很有名。”
“你用了‘他’字……是双性人吗?”
“对。”
库克吸了吸鼻子,环着桑其络脖颈的手慢慢放下。
“谢谢你,络,你总是……挺照顾我的。”库克说完,双手撑着身子,往上一蹭,肛口一松,让桑其络的性器从后穴里滑出。
“库克?”桑其络有些惊讶,吃了牛奶糖又不做爱的后遗症可是相当难受的。
库克推开桑其络伸来的手,从另一边下了桌子。
“我告白了,你拒绝了,就此为止,再好不过。桑其络,麻烦你收拾一下桌上的东西,拿着这个,去员工食堂打饭吧,算是犒劳你的。明天我放假……”库克越说,声音越小,但最后一句话还是让桑其络听到了:“呵,又不是辞不了职……”
桑其络眼睁睁看着库克穿好衣服,在桌上丢了张饭票,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出去。
一顿伙食还不错的饭,桑其络吃着却感觉味同嚼蜡。什么时候能改改自己的多嘴的毛病呢?桑其络放下勺子,端起碗将浓稠的汤一饮而尽。
桑其络没有去工厂,他回到牢房,发现对面的老黑烟已经回来了。
“没有去工作吗?”桑其络好奇地问。
“莱维让阿克夏去小黑屋,阿克夏躲了一下,我也不好不拦,就这么意思了一下,被狱卒用电棍打了……唉,本来就腰不好,这一下打得正着……幸亏莱维跟西区的托瓦罗不是一类人,他让我回来反省。”
桑其络暗暗咬牙,心想库克果然还是找人发泄性欲了。
那又怎样?两人好的时候就黏在一起,不好的时候各自找炮友也没人抱怨过。可桑其络这会儿心里就十分不是滋味!
他回到自己的牢房,坐在床上发呆。
“莱维从来脾气都还不错,阿桑老大,自从你来了之后,他就显得很阴沉。”隔壁也在休息的犯人对桑其络说。
“我觉得这不关我事。”桑其络撇撇嘴,应了一句。
犯人们陆陆续续从工厂里回来,阿奇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玩被角的桑其络。
“干嘛?为了一个没操成的屁眼就失落成这样?”阿奇不想关心桑其络,他就是忍不住嘴贱。
桑其络抬起头:“对啊,不然你作为狱友行使一下自己的义务,让我搞搞你的菊花?”
阿奇自认倒霉敌不过桑其络这张嘴,但又不服输,他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问桑其络:“你们发生什么事了?我可不是因为监狱生活太无聊才问你这些事。”
“那就是因为关心我了?哎嘛你真是好人……”桑其络这种一棍打来却还能顺杆爬的家伙真不能轻易招惹。
阿奇不管他的嬉皮笑脸,转头看了一眼刚回到牢房的聿华安。
聿华安抬眼看过来,咬着牙对桑其络愤愤地说:“啧,老子就是被你情人给打成这样的,你俩闹别扭与我什么关系?滚,老子屁股还疼着,伺候不着你的鸡巴!”
桑其络故作委屈地低下头,倒是有犯人提议让桑其络去找公厕玛莲娜,被聿华安一通嘲讽:“这家伙一向只搞干净的而且只搞男人,公厕他压根瞧不上!”
可见聿华安是被人进行了怎样的“伺候”,恨得连人设都崩了。
除了聿华安,没别的犯人知道桑其络为什么这么急于满足性欲。
桑其络跟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