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开始安排工作,是在岛上的工厂里干一些体力活或者精细活儿,十二点吃饭,到下午两点之间是自由时间,可以回去午睡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下午两点到六点是工作时间,六点半吃饭,晚上七点到十点是自由时间,可以学习也可以申请继续工作多挣点钱,十点熄灯睡觉。
有时候也会安排一些强制性的活动,比如观看什么教育宣传录像。
吃的东西少盐少油清淡无比,几乎没有肉,吃不饱也没办法,不过可以用挣来的钱或者家属给狱警保管的钱去买比外边贵三倍的物资。
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想要自杀的人当然有,但狱警深谙:死亡才是解脱的硬道理,对于想要自杀的罪犯,向来都乐于去抢救,并把他们关在小黑屋里,像观察白老鼠一样观察他们的反应。
确实是很有趣。狱警也不都是好人,不乏假公济私的变态分子。
被关在孤岛监狱的不止这些犯人,狱警也算是被软禁在这里了,尽管生活无忧,但某些方面的兴趣也被限制了,比如说——性。
曾有男性狱警愤怒地问为什么不能对孤岛监狱的女囚下手?那些被关千多年的家伙已经减刑无望,为什么不能让她们多做点贡献?
不能就是不能,外边那些伪善的老头儿一句话堵住了狱警的嘴:因为她们是人,即使是罪犯,也享有人权。
好吧,男狱警们想了想,把目光转到男囚身上。
这不,隔壁的牢门打开了,一个看起来挺英俊的西大陆白人小伙儿被带出去了,他脸上写满不屑,被狱警摁在墙上甩了一耳刮子。
这一巴掌也没有多大用处,小伙子依旧不是很服气地斜着眼。
狱警推推搡搡,将那小伙子弄进走廊尽头的小门。
“可怜的阿克夏。”有人啧啧叹道。
“”桑其络沉默着。
“不过那小子大概喜欢这样,听说也有点同性恋倾向。”对面的“艺术家”笑着说。
“他身上的伤痕很美不是吗?唐克阿德先生?”
艺术家笑着应道:“是啊,让人很想将那些伤痕割开,插上闪耀的金属片。那一定会是杰作!”
桑其络耸耸肩。还行,这些人并不比他敬仰的爱法大人变态。
时间一晃过了好几天,桑其络不仅跟这些狱友相安无事,甚至还能趁着放风的时候闲聊几句,无非是关于杀人纵火偷窃的话题,也有些比较高端的诸如思想哲学以及机械生化科学之类的东西。还有人神神道道的,拿周围所有的现象进行占卜。总之监狱里很有意思,桑其络笑着想道。
然而他的目的并不是跟这些有趣的家伙待在一起聊天,而是跟中下层的罪犯一起玩。
上层犯罪者讲究犯罪的技巧,大多数不崇尚暴力,下层就不一定了,一些有狂躁症的犯人非常喜欢打架,狱警们虽然觉得这些犯人很麻烦,但对他们不需要手下留情也是一件爽事。
桑其络问狱警,自己能不能去二层。狱警将桑其络的想法告诉狱长之后,桑其络被狱长请进了审讯室。
刚一进门,他就看到那个被人叫做阿克夏的小伙子让人压在桌子上,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狱警在阿克夏身后冲撞顶弄。
“唔”阿克夏一脸迷离,抬头看向桑其络。
桑其络头微扬,分开腿,手掌插进裤子里一番搅弄,然后将湿漉漉的手指通过防弹玻璃上的小窗口递到对面。
正在操弄阿克夏的,正是那个叫做库克的四十岁狱警,他看了桑其络一眼,抓着阿克夏的头发,让他把头凑到桑其络的手前,桑其络趁机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阿克夏嘴唇上。
“好好玩吧,库克,不急,我等你。”桑其络收回手,乐呵呵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春宫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