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嘛!其实是谁致辞与否都无所谓,心意传达到了就好。你有这份祝福我们的心意,我很高兴哦!”
假做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最能蛊惑人心的谎言就是半真半假。是想要讨好的上司、还是更加亲密的朋友,无论是谁来在婚礼上致辞,这个人都不会是自己。
在他眼中,我恐怕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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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之不及倒也谈不上,诚的期望不过是多一条可靠“人脉”而已。不过想我这般无权无势的穷酸作家,也根本帮不上他什么忙。大多是念在昔日的同学情分上,才与我维持这份友情。
“啊!电话喂,您好。啊,对!就是我”
诚在吧台上放下自己的酒钱,一边用娴熟的社交辞令应对电话那边的人,一边对我做出生动的抱歉的手势和表情,匆忙地走出了酒吧。
罢了,这样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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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刺的荆棘顺着动脉生长,在心脏深处扎根,然后缚紧了整个跳动的血红,肆意生长着。一层、一层地蔓延,将心脏包了一个严实,让每一次心跳都是那样的刺痛,顺道将旁边的肺叶和膈膜也刺得生疼。
可就是这样,我也会无数次,无数次地重复同样的事情。
因为,哪怕是他的血肉化作面目全非的药,我也认得出。
越是这样越能深刻地感觉到我与诚之间的鸿沟,越是这样越是无法收拾的心痛。然而沉郁的痛楚中却总有一丝微弱的快乐,支撑着内心干渴到一片荒芜的我,继续运转下去。
“嗯你怎么这么缠人又碰那里。”
“因为浩,你喜欢这里不是吗?”?,
男人看上去有些瘦弱,但是十分有力的身体有着与视觉不相符的重量。爆发的热楔在体内不断胀大,刁钻而执拗地刺激着黏膜的某处。
“不要。”
“诶?真的?”
故意用力刺激了明明说过不要的位置。让人无法自控的麻痒腰腹扩散开,引得脚尖一阵痉挛。,
“咿”
男人有些调皮地坏笑道:“看来不是这样哦!你也多少坦率一点,不会少块肉的。”
有些粗糙的手指拈起了胸前的花蕾,给予刺激。
“我没有不坦率。”
“唉!算了,我服了你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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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附身,将湿润的吻印在有些汗津津的身体上。
“舒服吗?”
“嗯。”
身体被触碰、被刺激的确会感到异样,会有麻痒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颤抖。但是遗憾的是自己的大脑并没有将这种感受与所谓“愉悦”连接起来。反而自己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这样的感觉是很令人不安、不适的。
可以说没什么可舒服的,但从另外一种意义上也可以说很舒服。
这个人的体温十分温暖,被这样亲密地抱在怀中,感受着来自人的温度和热情,这倒是让人很舒适也很安心。
这个人恰如其分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又恰好与我想要的吻合。没有奇怪的性癖,也没有过分的占有欲;没有太过耀眼的外貌,也不至于完全没有值得欣赏的地方;没有过于高深莫测的城府,但也不是无药可救的傻瓜。
“嗯?好像还不够舒服的样子,是我技术太差吗?”
“没有那回事。”
“真的?”
是真的,如果那种让我无法控制的麻痒感受是“快感”的话,那这个人真的技术很好。即使我不曾有太多的反应,这个人也慢慢地知悉了我敏感的部位。
“浩也真是的,明明是你先骑到我身上的,可这种时候却露出那种游刃有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