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做两套给你,不,可能不止两套。”
二人相视一笑。
关上窗户,连晚风也不能分走二人的半分香艳。
湿润的嫩穴衔着温柔但急切的男根,好久没有这样娇吟的羽弥试图将自己的身体和脸藏起来,却因为自己跪坐在郁也身上的体位而无法如愿。
“啊前、前辈,那里,呀啊!”
“是这里吗?”
“嗯,啊!哈啊好舒服。”
“那这样?”
“啊!前辈”
就在这时,郁也停下了下身的动作,啃噬起羽弥胸前的硬粒。
“痛!”
“可以被称呼为‘前辈’的人有很多吧,你叫的是哪个?”
“前辈在吃醋啊!咿呀、哈啊”
疼痛夹杂着一丝愉悦攀上脊椎,下身执拗地刺激敏感之地,让羽弥不受控制地媚声吟。
“郁也前辈,啊,郁、郁也前辈,哈啊!”
叫着郁也的名字,羽弥彻底失控,挺起腰身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
但夏日祭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日本男性的第一礼装,纹付羽织袴,多层的穿着十分复杂。
郁也端坐在榻榻米上为羽弥系上袴,却又拆开重新系好。
“会不会有些太紧?”
,
“没有啊,刚刚好。怎么郁也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毕竟是你作为冠军的杂志取材,还是谨慎一些好。不能让衣服拖你的后腿。”
“怎么可能,倒是人靠衣装,我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哈哈哈!”
“羽弥,这词可不是这么用的。”
无奈地笑着理好最后一处,郁也起身拉开推门,向门外的工作人员微微露出优雅迷人的微笑。
]
“服装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拍摄。”
(系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