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我都见过,你怕什么。”李渺取了一只干净毛笔,在茶水里润湿了,在于柏满是红痕的大腿根部刷了一笔。
“啊!”于柏差点坐不住,腿根的肌肉绷得死紧,被李渺按住,把他背靠床头,双腿分开的摆好。
“唔......不是,”于柏抓住李渺的手,眼睫微垂,“我现在这样子虽然、虽然浪,但是一旦欲火压不住,我会变成像个......哭着喊着求你上我。”
“呵,”李渺倾身上前,咬住他的耳垂,吐息炙热,“白祭司,您哪来的自信,现在就不会哭着喊着求我上您?”李渺手腕一转,将手里湿软的毛笔笔头快速拖过花穴的穴口,于柏呜咽一声,难耐地靠在李渺的肩头喘息。痒了一天的花穴被温热的茶水一浸,焦急地哭泣起来,难受地渴求进一步的安慰。
李渺低低一笑,“白祭司大人,爽吗?”
于柏后仰身体靠在床头,眼睛里存着一汪水,薄唇一抿,低声道:“别叫我白祭司,叫我阿柏。”
“哦?”李渺把毛笔浅浅地戳进阴穴,故意扎散着笔毛去挠热烫的内壁,享受地看着于柏仰头喘息的样子,轻轻吻了吻青年精巧的喉结,“怎么?白祭司大人也会害羞?”
“不要......阿渺,叫我阿柏......嗯.......”于柏受不了内壁被细软的笔毛不住搔刮的感觉,越刮越痒,偏偏又柔软不能着力,只有苦闷的情欲渐渐淤积。
李渺抽出毛笔,在茶水里沾了,然后对着红痕遍布的囊袋狠狠鞭下,润湿的笔毛抽中囊袋,直接从两瓣阴唇之间凶狠地拖了过去,阴核被抽得淫痒非常,笔毛却不给它进一步的抚慰,而是带着余威啪地一下打在穴口的软肉上。
“啊!呃啊啊啊!”于柏双腿在床上反射性地踢动,却被李渺稳稳地支撑着不至于倒下,他无力地垂着头,眼睛正可以看到自己鼓胀的龟头,和含着毛笔吸吮的红花。
李渺啵地一声拔出毛笔,用笔杆抬起他的下巴,笑道:“怎么?那我叫你喻柏如何?五皇子殿下?”
于柏眨了眨眼睛,眼中含着的泪水安静地顺着脸颊流淌,再开口的时候几乎哽咽到不能成声:“阿柏,叫我阿柏吧。阿渺......我是阿柏啊。”
李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又沾了茶水,直接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花瓣,用笔尖轻轻地去挠肿胀的阴核,于柏果然受不住,呜咽着哆嗦起来,要不够似的摆腰。李渺手腕快速抖动,笔尖对着阴核集中轻挠,把那可怜的红果折磨得立出包皮,然后灵巧地转动笔尖,用最尖细的笔锋直接戳扫阴核根部脆弱的嫩肉。
“啊啊啊!呃.....哈啊啊啊啊!”于柏被刺激得放生呻吟,他从不知道那么细小的部位居然有那么多的弱点,笔尖每落下一次,他就被激烈的快感鞭挞一次,快速的刮弄带来延绵不绝的剧烈刺激,他觉得自己的神志已经被拉成一根细线,被李渺手里的毛笔无情地拨弄。当李渺用指尖掐住他的阴核,挤出顶上可怜的硬粒时,于柏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笔尖戳刺硬粒的强烈刺激使他几乎泣不成声,不知道第几次地陷入湿热的高潮。
阿柏,为什么呢?你明明这样爱我,只想做我的阿柏,却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止痒的效果如何?”李渺把笔尖移开,放在茶水里慢条斯理地搅动,他欣赏着于柏在余韵中的痴态,玉白的胸膛快速地起伏,修长的脖颈后仰着,曲线优美,面上一片茫然,眼角醉红,舒展的眉宇间露出一点孩子气的迷茫。
李渺从茶水里挑出两片切的薄薄的甘草,像两个圆圆的木片。“甘草,去湿止痒,润肺止咳,正适合阿柏,这又湿、又痒的症状,”他把一片甘草放在于柏的乳粒上,慢慢施力,“甘草还有抑制男子情欲的作用,不过这甘草茶倒是让你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