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于柏不住哽咽,热烫通红的地方没被碰触一下,就湿漉漉地蹭上来,请求手指施舍更多的爱抚。李渺给他逼出了一头热汗,伸手取了桌上的茶壶,说了声“忍着!”,便将一壶冷茶泼在粘腻的女花上,冲走了残留的绒毛和草籽。于柏无声地张了张嘴,一个哆嗦,男茎一跳一跳地泄了,花穴也一股一股地喷出水来。
李渺扫净了床上的红草,把被子垫在被泼湿的床上,抱起浑身瘫软的于柏放在缎面的被单上。
“我......我做不到。”于柏突然哑着嗓子开口,“自尽,我下不了手......”
“不能自渎,现在又多了个不能自尽,算了吧阿柏,我还不知道你么。”
李渺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颀长的身体,俯身笼罩住不住战栗的于柏,“你就是想让我来弄死你,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