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阿柏,你去了几次了?”
于柏浑身狠狠一颤,脱力的身体又流着水一阵乱扭,声音细弱嘶哑,“让我去......让我去...求你......”手指又在皱起的床单上抓出片片红痕。李渺眉头一跳,伸手擒住于柏瘦削的手指,竟是几处都指甲翻起,难怪血痕斑斑。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于柏不成样子的下身,确是湿透了,但没看到大片的白浊。“你!......你不曾自渎?”
于柏哀叫一声,手指又是紧紧攥起,眼中又落下泪来。
李渺其实留了情,醉情瞳术共有九层,他只催发了三层,只要清醒时可以泄欲,虽然十分难耐,也不至于伤筋动骨。可是即使只是三层醉情,要想忍着不抚慰自己,也是极难的一件事。他心里又痛又怒,只当于柏在跟他赌气自虐,脑中一乱,撩起于柏额上的乱发,眸光流转,怒道:“你忍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
于柏厉声惨叫,几乎跌下床去,男茎在空气中急剧抽动了几下,竟停在爆发前那一点上。女穴嫩肉和后穴肠肉胶着推挤,宫口酸痒得不住抽搐,却无法潮吹,阴核硬鼓鼓地顶在阴唇上,隐隐抖动。后穴的腺体狠狠一跳,于柏的腰肢瘫软下去,长腿在床单上狠命地踢蹬了两下,也失去了力气。
李渺竟把醉情生生催至了九层。他握着于柏不住痉挛的手,循循劝诱,“白祭司,九层醉情能让人活活爽死在床上,只要这么轻轻一碰.....”他把于柏的手牵至下腹,一松手,那双纤细的手却毫不使力,吧嗒一声,虚虚搭在小腹上。于柏喉中呜咽不断,竟是连话也说不出。
李渺一把扯过于柏的手指,扒开战栗的双腿,将那纤细的手指往秘花之内轻轻一送!
“不......”于柏哽咽一声,却再也耐不得,扭着身子去蹭起自己的手指,另一手也从小腹滑下,用力撸动苦苦煎熬的男茎,被秘术统治的身体根本不堪碰触,他很快就扭动得如淫蛇一般。
不要......
“哈哈哈,小王子,想爽吗?自己来啊!”
想要...不行了,好像要......
不要......看......
“对,就是这样,抠里面,哈哈哈有趣!再给他灌点药!”
好舒服.....不可以......痒......好舒服......
不要看......不要看我......
“哥哥!你在干什么呀!快停下!”
舒服!舒服啊......再多一点.....不行.....
不要看......好恶心.......求求你们......
“白祭司大人,你的水真多呀,不知道流多少水算是破戒?拿红草来!”
痒!啊啊!好舒服......阿柏好舒服!又要到了啊啊啊!
好恶心......好脏......救......
“孽畜!不知廉耻!”“你这玷污喻氏的孽子!”
舒服...爹、娘,阿柏好舒服啊!阿柏好想死.......好想......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哥哥你停下啊!父王!母后!啊啊......”
啊,啊啊啊,不要看!好脏!好恶心!
救救我....谁都好.......救救我吧......我不想死......
“阿柏”
“不管出什么事,我都会救你的。”
阿渺......阿渺......可是我......
阿渺,不要看......救救......啊啊啊......
于柏本就濒临极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