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风崖 被挚爱刑求

 嘭!牢门关了,地牢里头只剩下窗口透进来的一星烛光。

    “等他什么时候肯说了,再来告诉孤。”李渺冷声下令,“隔三个时辰喂一次药,给我问!不招供就不必禀告。”

    “你来碧波有何目的!” “我没有目的。”

    不、不要这样...

    “你来碧波有何目的!” “真的...没有...”

    好痛...别问了...别问我...

    “三个时辰了,把真言水拿来!” “不...”

    不行了...我不能...别给我喝...阿渺...

    “你来碧波有何目的!” “没有...啊啊!没...”

    啊...啊啊啊!...不能...

    医谷幽深的林木,张之简吹胡子瞪眼睛,“小柏!你疯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一旦你的身份...”

    “小柏!你会死的!”

    那又怎么样呢,在医谷,每天只有山风鸟鸣,只有过去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真的算活着吗。

    “那也无妨,张先生,我遇到了他,才好像活过来一样。”

    “真言水喝了三天了,这人不会是不行了吧?”

    阿渺......

    松风崖上,那杯使人浑身作痛的茶水。李渺那使人浑身作痛的眼神。

    于柏无数次幻想过李渺的手碰触他的那一刻,在苦苦煎熬的夜里,在医馆欲火如焚的白天,在这半年的每一次通信,他幻想里的手也是那么温柔。

    李渺堪称温柔地揽过他在苦痛中忍耐的身体,解下那曾经绑着扳指络子的衣带,分开他的腿。

    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李渺的手指轻柔而缓慢地摸到他会阴处贴着的薄膜,然后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

    “真是精美,翠流国贵族的身子。”李渺用指尖拨开花瓣,危险地抵在敏感的红珠上,“于柏,你姓喻吧?说!真言水熬筋锻骨,不是你能撑过的。”

    当李渺狠狠地掐揉着他的阴核,于柏恍惚地想,万幸的万幸,今天在医馆行了针,使他如今只是放浪形骸地淫叫,不至于哭喊着向阿渺求欢。可是他的秘花本就极其敏感,又太久没被碰触过了,他自己从不敢碰,医治的过程也不会碰到,终日贴着东西,哪里还能承受这样的蹂躏。

    何况那揉搓着他阴核的手指,是阿渺的啊。

    于柏近乎癫狂地在君主怀里翻滚,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那根越发严苛的手指,尖尖的嫩头从包皮里探出来,然后被两指夹住,又一根手指对准嫩头上最敏锐可怜的那一个小点快速地来回刮挠。

    “啊啊啊!渺...呃啊啊啊!”酸涩和淫痒击穿了纤弱的身体,明明被剧烈的快感不断冲刷,体内却渐渐泛起一股一股的痒意,和真言水带来的刮骨之痛浇在一起,于柏酸软的手臂反射性地推拒着君主施加极乐的那只手,“唔!...阿渺!”

    残酷的刺激停下了,李渺温和地理了理于柏凌乱的发丝,对上他的眼睛,“阿柏,你姓喻吗?”

    真言水,对囚犯有奇效,服之有问必答,否则受拆骨断筋之苦,非毅力卓绝者不能扛过。

    于柏浑身剧痛,哆嗦着嘴唇,“不。”一个不字出口,身上痛楚悍然翻倍,每一寸筋骨都被烈焰焚烧,于柏惨声尖叫:“啊啊啊!我姓喻....唔...”

    疼痛稍减,轻柔的手指又放着肿胀的阴核上。这回是非常有技巧的,柔和的按摩,快乐如潮水一般涌上于柏汗湿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正在摆着腰迎合,透明的水淌了李渺一手,在极致的舒适里面,李渺柔声开口,“你的身体很喜欢我呢,你该不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高潮吧?”

    真言水不会分辨问题的目的,摧心裂腑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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