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她又惊又恼:不准舔那里。
季佳泽艰难地把头从她的双腿里抬起来,不解地歪着头看着她,眼里只有满满的疑惑。
宋婵觉得自己快要发烧了,脸烫得惊人,假装镇定地解释道:我还没做好这个准备,今天不来这个。
季佳泽还在回味刚刚看到的图景,想起王维的那句花木深云云,性器已然发胀,低头看,已经把裤子撑出一个罪恶的弧度,他松开裤腰,撑起身来找她要避孕套。
没有买那个,你直接进来。宋婵在这种时候就会表现出对他十足的慷慨,不让指奸不让口,但是请君无套操逼。
季佳泽怕身下的这个宝贝之后还会说出请君内射这种话出来。她有这个本事,他也有理由相信。
于是干脆拿被子把她一盖,没好气地说不做了,说着就准备去浴室重新冲个澡。
宋婵不干了,颇有一番赴死的厚脸皮和勇气,把被子套在季佳泽头上,就去扒他裤子。她内裤里一堆泛滥的黏腻,怎么允许他摆手掌柜说不做就不做,她不允许。
睡裤松垮,被轻易扯掉在她认为的情理之中,但她扒裤心切,一紧张把内裤也给拽了下来,一根挺翘的性器弹出一个流畅的弧度,就像个定时触碰炸弹一样扔在她眼前。
季佳泽一阵闷哼,把她重新打进情欲的海滩里继续被席卷。
她举着她入口的钥匙,膝行往他的凶器上凑。
季佳泽把那床蚕丝被扔下床,手抵住宋婵的肩膀不让她再往前靠,他这个时候又会慢条斯理地和她讲道理了。
她想反驳,可宋婵的话被他淡红的眼角给堵在嘴里了,他慢吞吞地大喘气,眼底一片湿淋淋的热气与欲,然后哑着声音对着宋婵说:那你就给我生个宝宝。说这话颇有几分赌气的意味在里面。
因为说完他就脸红了,红意与羞赧一直蔓延到耳后。
她还没来得及兴奋地回答好,季佳泽就把她推倒在床上,用手抵住她的膝窝,滚烫硬挺的阴茎对准湿热的洞口,狠戾地直插了进去。
人是怎么死的,要怪就怪宋婵不识好歹、不理好意。
他的性器插进穴里,就像插进了灌满蜜水的花壶,花壶通满灵性,缠着他的器具不停地吸吮、收缩,就像在尝试着吞噬裹挟掉他的一切欲望。
宋婵被突然的插入吓了一跳,双腿缠住他的腰就喘出了声。
季佳泽之前听过有关性爱的讨论,有人问为什么做爱是【插入】而不是【吞噬】,一些涉及性交主体的争辩,他没有参与。但是他现在却确确实实觉得自己要被吞噬了,被眼前人坦诚直接的发情姿态,身下的穴紧紧吸着他,就像攀附洪流中的缘木。
要被吞噬了,被宋婵的柔软的皮肤、饱胀的胸部、还有那个引他漂浮,不断磨吮他的肉壁。
他要死了。
宋婵的双腿被大大打开,敞露出绝无人胆敢妄图窥见的隐秘,粉红的蚌肉被顶弄得剧烈收缩,用炽热的温度含住他的阴茎,越是挺腰,越是缩紧,越是迎难而上,越是会受到英勇的奖赏。
没有时间喊她别夹,他很快调整好了姿势,从空中上而下地再次前进着插入,凭借重力作用缓慢地顶开她的穴,过程就像缓慢的凌迟,他纵身一撞,整根就这样被她吃进去了。
他喟叹,她引吭,又同时粗粝地喘着气,像是两条相濡以沫的涸辙之鲋交颈而栖。
这种完完全全拥有季佳泽的感觉让宋婵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的前戏做的很充分,插入也足够有耐心,她除了涨,觉得怪异,不觉得疼,甚至一股从深处油然而生的不满足催促她作出条件反射季佳泽还忍着没动,她自己用腿勾着他的腰就往上顶,吃得更深了些。
季佳泽气喘不匀,挺着腰就开始顶弄她,细软的皮肉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