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实话实说:“还有半个月拆石膏,完全康复要小半年。”
叶梓:“你不要太难过了,也不要自暴自弃,今年没法考,还有明年呢。”
孟庆川问:“你从哪儿看出我难过了?”
叶梓实话实说:“我没看出来,叶宸告诉我的。”
其实也不是叶宸主动告诉她的,是她缠着叶宸问的。
孟庆川:“……”
叶梓胡乱安慰他:“我知道你很厉害,叶宸每天学到那么晚,都考不了第一,但是你不一样,你当钢琴家也厉害,就算不当钢琴家,肯定能当个企业家什么的……”
她好像从来没跟谁讲过那么多话,跟孟庆川相处了几次,她特别愿意搜刮脑子里的词,跟他说好多好多话。
孟庆川被她逗笑,又揉她的绿脑袋:“你这都从哪冒出来的奇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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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那两个月,时间过得特别快。
王永璞和叶宸各通过了三所学校的考试,文化课也都过线了。
尽管手不方便,孟庆川还是答出了一个很好的成绩。
超出那年的一本线四十多分。
这对于文化课相对薄弱的艺术生来说,已经很厉害。
那年高考完,孟庆川家的气氛很凝重。
如果直接用高考分数报志愿,也能上个足够好的大学。
这也意味着,他十多年的努力,就付诸东流了。
孟庆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半个月的时间。他手腕恢复得不如预期,如果选择复读继续考钢琴专业,第二年的结果依然是个未知数。
暑假没结束,孟庆川就回学校复读了。
他放弃了艺术生的身份,重新备战高考。
这是个特别艰难的抉择,父母也不完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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