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听从谢山柏和谢纯风的挑拨,沈言宁愿他像一个没用的男人,对她的质问生气发怒也不想得到这样的回应,这不是证明了吗?

    为什么?她轻轻的问,我们那个时候甚至不怎么熟悉。

    是啊。你当时还是别人的女朋友,他向所有人介绍你,骄傲的样子仿佛你是他王冠上的宝石。谢景明抱着她,吻轻轻落在她的发丝上,其实没有一丝温暖,所有的温度都随着大雨而熄灭,这样的举动倒是很能让人感到安心,得到、属于、拥有的错觉幸福的充盈着大脑和心脏。他要记住这种感觉,这会是最后一次的亲密。

    我第一眼就爱上了你。难道你不是同样?笑、凝神、联系方式,这是我们一起完成的,除我之外,你谁都没有给。龚泽见到我和你站在一起都会不高兴,其实我比他要气得多,互相喜欢的两个人遇见的时间不对,就不能在一起吗?我找机会多次和你相遇,后来,你把我忘记了。

    沈言张开嘴,吐出一点模糊的气音,如再一次沉溺在水中的鱼。

    我没有忘记,到现在为止,还记得和你见面时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在一起的开始,她想这么告诉谢景明,可是,没有解释的必要。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说任何都是枉然。

    沈言从男人的怀抱里挣脱,捡起雨伞。景明。

    嗯。

    明天去离婚吧。

    没有回转的余地吗?

    没有。

    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更改。

    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我想的时候可以。

    孩子呢?虽然不是你会喜爱的女孩,也是期盼了很长时间的骨肉,你和我说过,有孩子的时候会对它好。

    是、男孩子?

    沈言却是现在才知道,不可否认地,她心里划过一阵遗憾,随即是彻底的轻松,如果生下的是女孩子,会无法控制地爱她,想要和她见面,会担心她的安危,想把自己得到或未得到的一切都加倍补给她,哪怕她是一段不堪婚姻的产物也会倾投无数的精力和爱意,男孩子就不用在乎这么多。它跟着你就很好,你会是个好父亲的。沈言轻轻道。其实不是好父亲也没关系,谢家这样的家境,又不是谢景明不管就没有人看着,怎么都不会在物质上亏待孩子。何况善恶生死,父子不能有所勖助,她在身边,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真是铁石心肠啊。他伸出手臂,想去抱妻子,将亲吻点在她娇艳的脸颊,女人摇头,却是轻巧的避开。

    我叫了谢易真,他很快过来接我,你先走吧。而且她将目光投向另一边,我已经很温柔,否则现在你面对的应该是捅进你腹中的小刀。你知道,我绝对做得到,不要再让我烦心了。

    她站在墓碑前,浑身已经湿透冰凉,不愿多谈。直至另一个人走到身边,她侧目回望。

    走吧。

    好。

    你独自来见景明,因为离婚?谢易真取了毛巾,蹭到女人脸上,她湿漉漉的,浑身都在滴水。

    嗯。沈言脱下湿透的外套,因为冰冷而微微打颤,她取过毛巾,濡湿的布料贴着脸,把大半水滴吸去,你不用和他商洽,我已经与他谈妥了。

    他为什么会答应?饶是谢易真也搞不清这对夫妻的事。这也难怪,最紧要的一项别人都若有若无的窥探到,唯独他置身事外,出尘的同时也代表对重要信息无法完全掌握。

    沈言淡淡一笑,又收敛住,握着毛巾有些发呆。我可能不会告诉你。

    没关系,你开心吗?

    我不知道。黑白分明的瞳孔清晰映出男人的脸,女人此刻神色仿佛一只落水后挣扎出的小兽,声音轻下去,说出自己也不理解的回答。谢易真,我不知道。理应是开心满足的,可并没有。像她质问谢景明,想要得到否定的答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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