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个洞，那时我们家就你来过，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尹淑燕喝了
口咖啡继续说：「那时候我－ 就知道你有这方面的爱好，只是不想揭穿你，怕影
响你的学习和前程。没有想到的是，大学毕业后的你还是有这样的爱好，而且可
能比以前更强烈了，你还记得吗，就在你－ 来局里的第一天我从你眼神里就看出
了你这种爱好的强烈，所以后面我有试探过你。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有一次我故
意当做你的面将一口痰吐在纸巾上，然后放进了你办公－ 室的垃圾桶里，傍晚下
班时我再去看，那纸巾已经飞了，是你偷偷捡的吧，味道怎么样啊，哈，还想瞒
我。」
听到这里，看着盒子里的礼物——一条尹淑燕用过的带着经血的卫生棉，我
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暴露在尹淑燕面前了，把心里那唯一的一点遮羞布给捅破的我
在尹淑燕－ 面前再也没有了自尊（其实早就没有了自尊，也愿意没有自尊，只是
遮羞布在作怪），我扑通的跪在地上，头贴在地上低声说：「燕姐，我，我，我
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下人，求你
不要跟其他人说我的这一面。」
只听尹淑燕姐笑道：「哈哈，你真想做我的下人，好啊，你以后就做我的下
人吧，我一人在这么大的屋子里很静默的，以后你下班后就来我这里，每个周末
也在这里，没有－ 我的同意哪也不许去。你这样的贱男人我还是第一回在真实生
活里遇见，刚好满足我的施虐倾向。」
「啊，您有施虐倾向？」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害怕的问是的，以前我老公就
是你的语文老师就是因为受不了我这个所以和我离婚了，那时候我之所以没有揭
穿你也是因为我－看到有人天天到下水沟里用玻璃瓶偷接我的洗脚水喝而感到兴
奋，所以没有揭穿你。「尹淑燕姐得意的告诉我。
「每当我想到我的洗脚水竟然还那么值钱，竟然可以让一个青春少年如此痴
迷，不管刮风下雨天天晚上去下水沟喝我洗脚水，还经常一有机会就偷吻我的丝
袜我的内裤我的－ 卫生棉我就很自豪，让我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所以，有一回
我还特意在我的洗脚水里拉进了我尿，那天晚上我还特意透过窗户看着你亮着手
电筒弯着腰把我的洗脚水和尿－ 水喝进嘴里，当时我在精神仿佛就达到了高潮。」
尹淑燕姐这样告诉我。
「爬过来，现在我需要那中感觉」尹淑燕姐用命令的口气说。
我爬到了尹淑燕姐脚下，微微抬起头，尹淑燕姐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用脚踩
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地上。「现在舔我的脚，象我的狗一样的舔」尹淑燕姐轻
蔑看着我说。
我用嘴脱去尹淑燕姐的拖鞋，舌头开始在她那双我不知道梦上多少回的脚上
来回舔吃着，尹淑燕姐把手中杯里没有喝完的咖啡倒在了脚上，笑着说：「小子，
今天请你这样－ 喝咖啡，喜欢吗？」
「喜欢，谢谢尹淑燕姐」，我痴迷的回答着。
恩，把我送你的礼物给我「尹淑燕姐吩咐道。
我把那装着尹淑燕姐卫生棉的盒子交到尹淑燕姐手里，我继续低头舔脚，只
听见尹淑燕姐在吐痰。一会，尹淑燕姐说：「好了，脚不用舔了，尝尝我的礼物」
尹淑燕姐将沾－ 满痰液的卫生棉扔在地上，我疯狂